设为首页收藏本站
      密码      自动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请使用中文注册)     

朴璞文学论坛

搜索
热搜: 诗歌 文学 灌水
查看: 4436|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推荐介绍] 《惠州日报》:诗人教师为山里娃筑梦

  [复制链接]

83

主题

0

好友

421

积分

糙石

石子
225 颗
帖子
421
在线时间
85 小时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3-1-15 23:26:52 |显示全部楼层 |倒序浏览
诗人教师为山里娃筑梦
龙门地派中学教师厉佐勇多年坚守乡村
2011年7月29日惠州日报惠报新闻深拓发现乡村人物
字号:T|T
   QQ截图20130115233105.png
  ▲洛夫赠予厉佐勇的题字“雁城诗缘”。
  ▲《诗魔之歌》等诗集为厉佐勇所珍藏。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从湖南的乡村转徙至龙门的乡村。湖南师范大学毕业的他本可以有更好的职业,然而他却在这穷乡僻野中扎根下来,成了家,并日复一日地经营自己的教育事业。他是一名普通的乡村教师,另一个并不广为人知的身份是诗人,并且与卞之琳、洛夫、彭燕郊等大诗人有交往。独守着乡村的清静,畅游在诗意之中,龙门县地派中学教师厉佐勇用他的行动坚守着乡村教育与诗歌写作。近日,记者走进龙门县地派镇,采访了这位乡村人物。
  人物:厉佐勇
年龄:43岁
职业:龙门县地派中学老师
感言:“我把孩子们当朋友,当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暗淡而无助的眼神走向阳光天地,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是我帮他们筑起了理想的巢。”
他和他的事业
放弃优厚待遇选择到乡村教书
  厉佐勇从湖南师大毕业后,听说自己的朋友在龙门乡村教书,于是他也有了当乡村教师的念头。1995年,他毅然放弃了原本待遇不错的工作,选择到龙门的乡村筑巢筑梦。
厉佐勇清晰地记得,那时候,从龙门县城到学校的道路坑坑洼洼,他坐着公共汽车一路颠簸,足足花了3个小时才来到学校。乡村生活朴素而艰苦,由于学校各项设施条件落后,厉佐勇得跟另外一名教师挤在一间小瓦房里。房子里除了办公桌和床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要上厕所,还得跑到学校操场旁的公共厕所里,要洗澡则得跑到学校的冲凉房。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以后,厉佐勇才得以搬进教师宿舍。
相比起以前在湖南教书的生活条件,厉佐勇形容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说如此他还是显得很满足也很快乐。“朋友们都说这里很‘山’,但是我觉得年轻时就应该呆在艰苦的地方磨砺,在磨砺中成长、不断丰富自我、找到快乐。只是没想到,这一呆就呆了这么多年。”说到这里,厉佐勇笑了起来。
这些年来,很多朋友见厉佐勇生活窘迫艰难,想帮助他走出大山去城里教书,还有朋友想邀请他到广州的媒体工作。厉佐勇很感动,但一一婉拒了。厉佐勇总是这样向朋友解释:“山里有很多贫困的学生,他们更需要帮助。我在帮助他们、教育他们的过程中,更能收获感动和快乐。”
地派中学先后曾有10多名来自湖南的教师,但多年过去了,如今留下来的仅有厉佐勇。
他和他的学生
是学生的良师亦是学生的益友
  在厉佐勇房间的抽屉里塞满了宝贝,除了诗人朋友赠送的诗集外,还有很多刊物,上面刊登着他的学生们的文学作品。《全国优秀作文选》、《语文报》、《初中生必读》等,厉佐勇的很多学生都曾在这些知名刊物上发表过文章,体裁有小说、诗歌、散文等。厉佐勇拿起了一本《全国优秀作文选》,刊物的封面已有些破损,他一边小心地翻阅,一边感触地说:“这本书原来叫《全国中学生优秀作文选》,我读高中的时候,也在上面发表过很多文章。现在我自己教出来的学生文章也登在了同一本刊物上。”感触之余,厉佐勇的话语中还透出了欣慰和自豪。
厉佐勇喜欢写诗,他的学生也是在拜读了他的诗以后,怀着对诗歌的美好憧憬和对老师的赞赏崇拜而开始潜入诗歌的曼妙海洋当中的。除了在学习、文学创作上培养指导学生,厉佐勇在生活上也对学生关怀备至,帮助了许多在黑暗中无所归依的孩子。1999年6月,当他了解到有14名学生因家庭贫困面临读书的难题时,通过联系惠州日报向社会发出呼声,最终解决了这些学生两年的学费问题;2010年,当他在一篇作文里,了解到学生潘欣瑜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家长为巨额医疗费东奔西走寻求帮助时,他积极联系媒体为他们筹措资金,帮助他们渡过难关;当他发现村里的桥梁年久失修,岌岌可危时,他拿起笔书写文章,引起慈善机构的关注,呼吁他们献爱心。“我把孩子们当朋友,当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暗淡而无助的眼神走向阳光天地,我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是我帮他们筑起了理想的巢。”厉佐勇说。
5年前,厉佐勇还帮助过一名贫困生,学生的家除了一座山地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为了报答厉佐勇,学生的家长还想把山送给厉佐勇,让他在山上种杉树赚钱。山里人的诚恳和朴素让他很感动,但他说:“帮助别人,我并不图什么。我觉得给予本身就是一种快乐,我很享受这种快乐。”
他和他的家庭
窝居偏远山区,用心营建心灵的港湾
  2008年筹钱买房子,如今还未入伙
如今,厉佐勇一家4口窝居在偏远山区一户50多平方米的房子。都说家是心灵的港湾,家在厉佐勇心中也是一样的意义象征。其实,厉佐勇心里一直有个梦,那就是给家人筑起一个安心舒适的“巢”,这是自己的梦,也是父亲未完成的梦。厉佐勇的父亲生前曾到学校看望儿子,当他看到儿子肩上背着沉重的负担时想要帮他一把时,可儿子没有接受父亲的好意,仍然过着简朴的生活。2004年,父亲因癌症病逝,这让厉佐勇感到痛心和遗憾。痛心的是自己从小尊敬崇拜的人再也见不到了,遗憾的是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没有让父亲过上安稳的日子,没有一个家让他安享晚年。厉佐勇想,应该要努力地为家人安一个家了。
2008年,厉佐勇拿着多年来的积蓄和从亲戚朋友那里凑来的钱,在距离学校40多公里的县城买了一套房子。那时候开始至现在,他每天都骑会着摩托车去一点一滴地勾勒家的轮廓,拼凑出梦的颜色。他写了一篇文章,这样形容自己的生活:“我每天驮着月色把家还,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一两点钟了,而此时,只有我家的窗口还闪耀星星,我惟独在一片静谧里备课、改作业,为那些朴实的山里娃打开明天的智慧大门。”厉佐勇知道,他不仅要为自己筑梦,更重要的是要为山里的孩子们筑梦。
儿子受父亲影响,小学开始写诗
厉佐勇出生在书香世家,爷爷是老师,父亲在爷爷的影响下读了很多书,德高望重的父亲在厉佐勇心里就像个伟大的英雄。在父亲的影响和教育下,厉佐勇从小就知道,自己应该为那些需要关心和帮助的人,特别是贫困人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现在,父亲不在了,厉佐勇和母亲、妻儿一同住在学校的家属房里。记者采访当天刚下过雨,天阴阴的,厉佐勇的家里显得有些昏暗。屋子里有一些简单的家具,还有一部老式的电视机,地上散落着一些玩具。右边的墙上,挂着一幅用玻璃镜框装裱、友人赠送的书法,上面写着“家和万事兴”。框下,老母亲坐在小小的椅子上,半眯着眼睛投入地看着一本杂志。
在进门的墙上张贴了多幅奖状,那都是厉佐勇的儿子厉印的。因为成绩优秀,拿奖成了厉印的家常便饭。厉印在龙门地派小学念六年级,下学期他就要上初一了。从小在爸爸的熏陶下,厉印对文学也充满了喜爱,从四年级开始,他就开始写打油诗。
厉佐勇和妻子的房间整洁干净,房间梳妆桌的最上方层层叠叠地放置了不少厚厚的书本,很多书看起来年代久远。在房间的墙上,挂着一家3口的全家福,照片里,妻子穿着漂亮的婚纱,清秀且有气质。说起妻子,厉佐勇笑着自嘲道:“她啊,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厉佐勇的妻子是龙门本地人,1996年毕业于惠州大学(现惠州学院),毕业后到地派中学成了厉佐勇的同事。刚认识厉佐勇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的诗写得好。厉佐勇说,妻子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强,而且还给自己的诗歌创作带来了很多灵感,所以他常常会让妻子给自己出题写诗。他为妻子创作的爱情诗流露出了浓浓的真情实感,真挚感人,还曾在刊物上发表过。如今,厉佐勇虽然为生活、为家庭努力工作疲于奔忙,每年种田农忙时,他还会跟妻子到娘家帮忙,很少能像以前那样有空就写写爱情诗。但他坚信,爱情的主题是永恒的,这在他的心里未曾磨灭过。
他和他的创作
与大师为友,却从不高调炫耀
  凌晨二三时仍未入睡,聆听寂静之声
在一些人眼中,诗人孤傲、不食人间烟火。而记者眼中的厉佐勇,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纹路中,所能见的是谦逊与温和。身处这山野中,面前的中年男子似乎跟诗扯不上什么关系。当他从屋中抽屉、书柜处拿出一摞摞的诗集时,诗的氛围才慢慢在这个50多平方米的小房里弥漫出来。卞之琳《山山水水》、洛夫《诗魔之歌》、《雨想说的》、郭龙《野葡萄的风》……这些诗集为他所珍藏,平时并不常拿出来示人。
在异乡的乡村偏野成家立业,扎根10余年,厉佐勇坦言他受到了衡阳大画家管锄非的影响。“先生本是徐悲鸿的得意门生,本可以成名成家,但是他在乡村中隐姓埋名画了50多年画,数十年严寒酷暑,备尝人世艰辛,独身一人在破庙中居住习画,不问外界之事。”厉佐勇说,他曾拜访过管锄非,深深被其归隐的心态感动。因此,他也每每以这种心态来宽慰自己。“同样,一个人的写作跟身处什么地方没多大关系。在农村,没有城市喧嚣,心态更好,而且这里山清水秀,虽然地方贫瘠,但贵在心灵富有。”厉佐勇说,关键的是人的心境与修养。他一再强调,虽然地派地方偏僻而且穷困,但却是一个很好生活的地方。
常常当家人都入睡了,整个学校也沉入一片睡眠的宁静之中,凌晨二三时厉佐勇仍未入睡,而是静静地聆听着这山窝中的寂静之声。“我喜欢夜晚的宁静,那种宁静太美了,白天太嘈杂。人就是怕生活得浮躁,如果生活在一个浮躁的世界,真是可怕。”
以诗为媒,结识诗人卞之琳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每一个怀揣着文学梦想的人都知道,这首《断章》出自上世纪三十年代中国文坛“现代派”诗歌的重要代表人物卞之琳。其清美而富有哲理的诗句,曾浸淫过多少文学青年的心灵。
很少人知道,厉佐勇与卞之琳有过交往,而他们之间的媒介便是诗歌。
上世纪末尤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朦胧诗在中国大地上掀起一股狂潮,中国诗歌呈现出蓬勃景象。在那个年代,诗歌朗诵会几乎场场爆满,对于诗歌的热爱或可用“狂热”形容。1990年代,新诗写作是校园里一道抢眼的风景,这种氛围下,诗歌有着一大批忠实拥趸。上世纪九十年代初,身处湖南师范大学的大学生厉佐勇把写诗当做生活的一部分,他要求自己每天必须写诗3首,通过每天的练笔来提升写诗水平。他经常把自己泡在一个小书店里,一次偶然与书店老板论及诗歌,其对诗歌的见解令书店老板刮目相看。交谈之中,厉佐勇才知道这老板就是当时颇有名气的诗人郭龙。两人相见恨晚,至此成为诗友。
郭龙是一位经历坎坷,很有才华的诗人,北京大学博士生导师、著名诗评家谢冕曾著文:“记得那是长夜刚刚过去,黎明悄悄来临的时节,郭龙那时还在湘南乡下。他给北京大学寄去他的诗集《野葡萄》。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读到了这个诗集。差不多是同时,我读到了顾城的《无名的小花》。要是说,我对中国新诗处于绝域而怀有再生的信心,应该承认,是这两个来不及认识的青年人的手抄本给了我最初的新诗崛起和发展的启迪。”
卞之琳赏识郭龙,而厉佐勇又是郭龙的入室弟子,喜欢诗歌的他因此也有机缘与卞之琳交往。他独自上京来到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宿舍卞之琳老师的住处。“第一次见先生,我记得是1991年10月一天晚上9时多,当时已81岁高龄的先生还在看书写作。”厉佐勇将他的诗作交由先生,卞之琳称赞他的诗与“那些年轻人的不一样,写得美又有哲理”,又说他读了很多书,有很多与众不同的见解。见过先生,厉佐勇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大诗人和他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能很真诚地交谈。“其实他没有一点大诗人的架子,很纯朴很和蔼可亲。”在这次见面中,两人相见甚欢,从唐诗谈到宋词再谈到现代诗人。第二次见面,卞之琳送给厉佐勇一本他在1983年香港山边社出版发行的《山山水水》(小说片断)。据了解,在香港精印的此书,卞之琳很少送人。卞之琳还在书的扉页上给厉佐勇写下 “谢谢厉佐勇同志 一九九二年十一月一日”。与卞之琳的交往并不多,但厉佐勇从先生身上得到了诸多体会。“有一次我去先生家,有位记者说要写一写他,被他婉拒了。他说一个诗人的成就贡献应让历史作评价,历史是一定会做出一个最公证的评价的。他学生时代就是‘汉园三杰’,徐志摩又是他的老师,按理他的名声会很大,但他从来不会因此炫耀自己。”
当代诗人洛夫写下“雁城诗缘”送给厉佐勇
同样由于郭龙的缘故,厉佐勇又结识了当代诗人洛夫。洛夫本是湖南衡阳人,早年间去了台湾,后又迁居加拿大。在世界华文诗坛中,“诗魔”洛夫与余光中齐名。早年在台湾时,洛夫第二次回到故乡。在这次回乡中,厉佐勇见到洛夫。
“1992年我们一同在湖南衡阳过春节。一次一家宾馆开张,洛夫是名人,自然被请去观看节目,可是没有坐上几分钟就说要与我和郭龙谈诗了,那一次我们谈了好几个小时,他笑着说这样就不会疲劳了。”第一次见面,厉佐勇给洛夫留下了深刻印象,也让洛夫记住了这位文学青年。洛夫见了厉佐勇很高兴,赞他的诗写得好,当时就挥笔写下了“雁城诗缘”几个大字送与厉佐勇。洛夫回到台湾后,厉佐勇还与洛夫有书信往来,彼此间交流诗作,共同探讨诗歌。“洛夫去了加拿大之后我们就没有通信了。他年纪大了,今年已经83岁,我不想增加他的负担,于是也没有去信了。”但每次洛夫回到故乡,厉佐勇都会赶过去见上一面,对于他所在的诗人圈子的朋友来说,每次相聚都是一次盛宴。
与这两名大诗人的交往,厉佐勇并不将此当做噱头。曾有文友劝他将这些交往经历写成文字发表,都被他婉拒。在他看来,重要的不在于交往,而在于在生活中不断创造自己。
保持写诗习惯,重质不重量
厉佐勇对于诗歌的热爱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自小,在他小小的心灵中,他喜欢当作家,喜欢看书,有发表的欲望。从初中开始,他就爱上了写作,散文、小说、诗歌,各种题材都有涉及,也常在《中学生学习报》等杂志报刊上发表作品。当自己的文字变为铅字,这种鼓舞对于这名少年来说,是继续在文学世界中前行的动力。在中学时代,厉佐勇还与另外两名同学牵头组织了都庞文学社,在《蓝山文艺》这个县级报刊中辟有专栏。
到了大学时期,厉佐勇对于诗歌更是如痴如狂。在那个年代,诗歌是人们的精神食粮,文学氛围浓厚,他所在的中文系大部分同学都能够表发作品,湖南师范大学还出过韩少功、何立伟等大作家。中文系几乎每周都会邀请著名作家作讲座,在那种氛围中人很容易被感染。厉佐勇认为,写诗是一种爱好,每每思绪闪动的时候就会拿起手中的笔写成诗句。一花一草,雨滴云雾,都是他诗歌的素材。他的大学同学都不知道他们身边隐藏着一位狂热的诗人。直到有一天,一名女同学拿着一本杂志,指着上面清晰的“厉佐勇”3个字问他,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他。厉佐勇含蓄地笑笑回答“是”,他写诗的事情才在同学中传开。一时间,很多热爱诗歌的同学都对他羡慕不已,并且经常拿着自己写的诗与他交流。其实,厉佐勇在学生时代就已在《诗刊》发表诗歌了。
受到卞之琳、洛夫和彭燕郊等诗人每天看书写作从不间断的影响,在大学时期厉佐勇规定自己必须每天练笔,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写3首诗。他还保持着每个月都有作品发表的记录。“我认识的这些大诗人,他们都已是高龄,还在不停地写诗,不停积累。对一个诗人来说,文字的积累很重要。”参加工作多年,厉佐勇也一直保持着写诗的习惯。不过,数量上比之前少了许多,诗情迸发的时候才会斟酌慎重地写下来。“现在写诗重质不重量,写作的人一定要写出高水准的作品来,就如《围城》,有一本就够了。”如今厉佐勇几乎否定了自己以往的作品,认为其稚嫩粗劣,他把重心放在以后,鞭策自己写出更好的作品。到目前为止,厉佐勇没有出过诗集。对此,他并不遗憾,因为就是“不想出那个风头。”
记者手记
诗意的栖息
初见厉佐勇,他圆圆的脸上露出了亲切和善的笑容。在与他交谈的过程中,记者也感受到了这位拥有双重身份——— 既是老师又是诗人的中年男子所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他不像大诗人那样满腹经纶,不像老教师那样滔滔说教,言语中透出来的满是谦逊,散发出来的是满满的爱心。当厉佐勇说到自己的学生,说到自己与诗人们的交往,说到别人对自己的崇敬,他总显得很憨厚,总是憨憨地“嘿嘿”笑着,似乎带着一丝羞涩。厉佐勇说,能帮助别人,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厉佐勇扎根在偏远山区中,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即便生活质朴清贫,却仍旧面带微笑地环视着身边的一切,关注的目光停留在山村的每个角落里。厉佐勇欢快地谱写自己的人生诗篇,他的生活正如一股清澈的涓涓细流,静静地流淌在山间,这细流滋润了山村很多很多的孩子。
  本版文/图 本报记者黄 桃 陈春惠
统筹:本报记者黄 桃

Archiver|手机版|朴璞作家网   

GMT+8, 2024-5-19 12:42

Powered by Discuz! X2.5

© 2001-2011 Comsenz Inc.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