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气息下的青春迷茫

梅影

死亡气息下的青春迷茫
                                                ——读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

    传说，挪威的森林是一片大得会让人迷路的森林。那种，人进得去却出不来的巨大原始森林。风靡60年代的甲壳虫乐队唱出了名闻世界的曲子《Norwegian wood》。1987年村上春树又以《挪威的森林》为书名写了一本小说。直到前几天，一位同事带在身边我才拿来读，看完《挪威的森林》这本书，让我感到弥漫着这本书的是死亡和迷茫的气息。
    小说主人公渡边以第一人称展开他同两个女孩间的爱情纠葛。渡边的第一个恋人直子原是他高中要好同学木月的女友,后来木月自杀了。一年后渡边同直子不期而遇并开始交往。此时的直子已变得娴静腼腆,美丽晶莹的眸子里不时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阴翳。两人只是日复一日地在落叶飘零的东京街头漫无目标地或前或后或并肩行走不止。直子20岁生日的晚上两人发生了性关系,不料第二天直子便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直子来信说她住进一家远在深山里的精神疗养院。渡边前去探望时发现直子开始带有成熟女性的丰腴与娇美。晚间两人虽同处一室,但渡边约束了自己,分手前表示永远等待直子。返校不久,由于一次偶然相遇,渡边开始与低年级的绿子交往。绿子同内向的直子截然相反,“简直就像迎着春天的晨光蹦跳到世界上来的一头小鹿”。这期间,渡边内心十分苦闷彷徨。一方面念念不忘直子缠绵的病情与柔情,一方面又难以抗拒绿子大胆的表白和迷人的活力。不久传来直子自杀的噩耗,渡边失魂落魄地四处徒步旅行。最后,在直子同房病友玲子的鼓励下,开始摸索此后的人生。而那个玲子的行为让人无法相信她不是精神病人。
    小说中的人物都带着“都市化”的标识。人物的背景十分简单，没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主人公喜爱的爵士乐曲不断出现，总是直接引用某个作家笔下的话语来表达情绪，使得人物平面化、符号化。当渡边和直子一同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陌生人群中茫然不知所措，成长的创痛隐隐浮现，身旁汹涌而过的车流和喧闹的车声带着城市的气息，周遭全然陌生的人群构成了空旷又拥挤的环境，都市人焦灼、空虚的内心世界，迷乱、脆弱的生存状态，在作者举重若轻的叙述下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但这一切描写让我掩卷之余有些累，笼罩全书的那种死亡气息和迷茫感让我无法找到阅读的轻松与愉快，仿佛在听一个精神涣散的精神病患者在讫语一样让我不知所措。
    有时候我在想，人真的如此不堪一击吗？真的需要靠自杀来解决一切吗？真的是一死一了百了吗？死真的能解决一切难题吗？死去的那个人也许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木月是这样，直子也是这样。整个描写中，没有人知道木月为何而死，有深爱的直子，有生死之交的朋友，有温暧的家，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没有任何的征兆下自杀，让人有点不知所以然。木月没有想过爱他的直子会痛苦，没有想过直子也会因为他而得精神病最后自杀……

梅影

[quote]虽然没看过这本书，但已从梅影的文字里看到了三个人的感情纠葛．有时候，比自己去读更受用．
一年多前看的，看完写的，也说不清当时什么感觉，这不是一本写感情纠葛的书，看完很茫然，很不知所措……

梅影

还是老师写得好，说出了我所感受的那种感觉，此书带给我的也是一种震动。这种震动当时无法言说。有种直面心灵的隐痛，但又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有种茫然……

梅影

[quote]村上村树的《挪威的森林》，其中触动我的不是把玩孤独把玩无奈的生活态度，深入我灵魂的却是这样一句话：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对于自杀，我很不能接受，毕竟自杀者想到的只是自己心灵疾苦的解脱而忽略了家人亲友的感觉……

梅影

一本书，可以造成多少不同的反应啊。
李勤 发表于 2009-9-27 07:24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