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华集

飘然

呵，“散散”连成文。

云索

碎影
1
     雨下了好几天了，这又是一个雨天。安觉得世界越来越潮湿，特别是听到雨落榜的消息，他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一切都被打乱了。
    如果没有当时，又如何会有今日。可是一切早已开始，一切又想要仓促结束。这结束有些黯然，有些无奈。
    雨哭了，在遥远的另一个城市。安能感受到她的痛，因为她曾经的梦已破碎。是的，安曾对她说过，希望他们能在大学校园里相遇。现在这个梦成了泡影。也许，雨要比安痛苦一万倍。虽然安也痛苦，因为他很在乎雨。
    晚上和同事出去唱歌，安觉得虽然那里气氛很好，但抢话筒的人太多了。不知他们是平时太压抑，需要发泄一下，还是想要表现给那些女孩子看呢。也许两方面都有吧。
    看着K房里男女的放肆，安却没有那个心情。他静静得看着屏幕，听着他们唱歌。有时候他想，这是一群寂寞的人，也是一群迷茫的人。而自己呢？朋友们叫他唱歌，他唱了一首，就不想唱了。因为他们点的那些歌，要么是他不会唱的，要么是他不大唱得来，不是他最欣赏的风格的。他只能当一个好观众兼好听众了。
    这时他后面的一个男的和女的举动很亲密，两个人玩一种游戏，输了的要喝酒，许是借着酒兴，那男的把脸凑到那个女的脸上去了。安有点尴尬，只好别过头继续听歌。过了一会，手机振动起来。他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接还是不接，手机振动了很久，他终于接了电话。
    喂？！
    喂，是我。是雨来电话，却不用她原来的号码。
    安赶紧走出K房，到外面安静一点的地方听电话。
    可是不知怎么的，安还没听清楚雨说了些什么。雨就挂了电话。安知道雨心情肯定不好。
    他又回到房内，人们继续唱歌。
    我落榜啦。雨发来一条信息。
    安还来不及回应，又收到一条，上面写着雨的高考分数。安加了一下，三百分都不到。
    哎，安叹了一口气。这个分数太低了。大学肯定是上不了的了。
    安虽然心里感到不好，想要批雨一顿。但又转念一想，雨现在够痛苦的了，再对她说不好听的话，雨肯定会更难受。还是温和一点，安慰一下雨了。毕竟他是很在乎雨的，雨心里难过，安仿佛感应得到。他的心也感到憋闷。如果不是这种感应和默契，如果不是这种在乎和怜惜，安和雨也就不会开始的吧。
    你坚持到最后去参加了高考了就可以了，你的高中就是完整的了。现在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你想要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雨倒是回得很快。接连又发了三四条过来。
    我们还是分手吧，我无法面对你，我无法面对所有人。大家都宠着那些优秀的，很多人看不起我们差生。你永远体会不到我们差生落榜的感受。你一辈子都体会不到的。
    雨说的是实话。安曾经在一个美好的夜里，也是一个有点激荡后却转为忧伤的夜里，对雨诉说起自己的往事。那个夜晚也是下着雨，安第一次吻了雨，第一次拥抱了雨，他发现那才是他想要的吻，那才是他想要的拥抱。一切是那么自然，没有一点别扭，仿佛雨就是他的另一半，这就是人们说的真爱吗？
    雨开始一点点坠入回忆，周围依然很嘈杂，他觉得自己应该到外面走走，理一理自己的思绪。于是他和朋友说了一声，自己一个人先离开了。

云索

2
     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休，好在不是冷雨。安也没有觉得太冷，倒是有点微微的凄迷的感觉。他走在一条无人的小路上，灯光昏黄，风雨飘萧。对那些落榜的来说，此刻也是很纠结的吧。也许他们有的已经做好了以后的打算，有的要复读，有的已经出去打工了，有的可能还沉浸在无尽的自责和悲伤里。
     雨属于最后者，她彷徨不安，心绪难宁。安仿佛看到雨泪流满面的脸，听到她揪心的哽咽。哎，有什么办法呢？只要是读高中，只要是参加了高考，所有人都要过这一关。至于高考结果，那是几家欢喜几家忧。高考已经不单纯只是学生的问题了，他关系到无数个家庭，甚至关系到无数个家族。那些考上好大学的学生，成了父母的荣耀，成了学校的荣耀，成了他们所在地的荣耀。而那些落榜的学生，面对别人的问询，别人每问一次，也许就有一个爪子攫住了他们的心。不过这是对那些自尊心比较强的学生而言的，他们平时已经付出了很大的努力，也曾梦想着要考上大学。但是高考落榜的现实无情地击打着他们的心，他们将要面对的，是自卑，是无奈，是难过，还有很多很多无法说清的东西。
     不过也有一些学生是无所谓的，他们读高中本就只是为了拿个毕业证的。毕业证拿到了，也就万事大吉了，父母也没什么意见了。可以说他们能坚持到高中毕业，对他们自身而言已经修炼到家了。他们将要随亲友到外面打工。也许在他们的眼里，自己不是读书的料。他们甚至会认为读书也没有什么用，社会上不是有很多大学生的工资不比那些只是初中毕业或高中毕业，然后早早到社会打拼的人么。听说有的大学生毕业后，老板就是那些不怎么读书的人。所以他们是没什么痛苦的，不过毕业了，也许他们倒是疯狂了一把，把该玩的都玩了，也算了一种庆祝。不过安不了解他们的世界，安和他们不是一种类型的人。
     安觉得其实无论什么时代，读书都是有用的。真正把书读到家的人，绝对无会是弱者，也不会是平凡人。只要学到了东西，总有可以发挥的一天，就像人们说的，是金子总会发光。
     安这时信步而走，想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甚至想到了K房里的人们的情景，看着那些躁动的人，他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激情了呢，也许是环境和人还不是很对号，所以他疯狂不起来。安何尝不想放纵一回，何尝不想疯狂一把，然而，有时候想想自己的一切，他苦笑了一下，不再去想那些所谓激情的东西。
     雨还在发信息过来，安看了几条，回了几条，安慰了雨一番。安凝神向远方看去，真是天地茫茫，笼罩在夜雨中的大地沉默着，这个世界有喧嚣，有沉寂，此刻安一个人享受着沉寂，却也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他想有个女孩陪自己走一走，不用说什么话。就那么静静走一程，就那么走过雨中的小路。可是没有这样的人，雨又不在自己的身边。哎，要是雨在身边就好了。
     雨和安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很兴奋，很开心。通常是雨不停地对安说着话，安则微笑着，这样的场景让安觉得很留恋。有那么几次，他们一起去那个不错的农家餐馆，两个人找了个雅座坐下来。服务员上茶，然后是点菜，在这个间隙，雨总是会给安讲讲她的事情，讲讲她的亲人。安则微微笑着倾听，并优雅地转动着茶杯。安觉得很舒服，心里也很开心。她觉得雨也变了一个人，不像平时在学校见到她那样内向和拘束。雨一边舞动着手，一边和安说话。安观察得很仔细，他觉得雨的谈吐是那么迷人，那时的她落落大方，简直是迷住了安。安就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自己和雨进行了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是没错的，也正是和雨相恋，安度过了那炽热难忘的花期。
     每个人的花期只有一次，就像青春一样，逝去了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了。安没有什么好后悔的，爱是无罪的，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
     有那么一段时间，安在爱情的海洋里沉醉着，他觉得自己的身心是那么和谐，因为有了雨对他的痴情而不再孤单，那样的时光真好啊，真的是美极了。安一个人的时候，常常在心里这样说道。

飘然

还要写下去的吧？不会象前面的小说写了一半就不写了吧？
等着读。
为了不影响你写作，我等你写完这一篇小说再来读。
你的《碎影》算是写完了吗？

云索

还要写下去的吧？不会象前面的小说写了一半就不写了吧？
等着读。
飘然 发表于 2010-6-27 21:16

呵呵，有时间会写的，哪怕流泪也要写！

云索

3
      安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中国历史的沧桑。特别是二十世纪的中国，简直就是伤痕累累。尽被别国欺负，那是谁的错呢？中国自身当然也有原因，别国的蛮横与邪恶自不用说。中国经过了八年抗日，三年内战，建立新中国，又经历了十年浩劫，然后是改革开放，国家渐渐走上了发展的正轨。再想想自己的家族，也是颠连漂泊，因为战乱为了避难，只能从东往西迁徙。到了陌生的地方，当然是没有归属感的。安常常觉得自己是无根的，自己的家族也是分散各方，并没有什么浓厚的家族观念。
     而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又能做什么呢？安拷问着自己。生命是如此短暂，难道不能留下一点什么？难道就这样湮没在岁月的河流里，庸庸碌碌的人生不是太苍白了么？
     不行，不能这样虚无地过，不能如此昏暗地蹉跎岁月。那自己能做些什么呢？自己该如何去做呢？自己也该有一份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啊，这是一种生命的无声的承诺，自己只有努力地去践行才能安心。
     看来自己可做的事不少，一是做好本职工作，二是多读书，三是多写作。应该珍惜时间，应该抓紧人生的每分每秒，统筹安排好。力求一年有一年的进步，一年有一年的新境界。
     走了半个多小时，安才想起自己光顾想着自己的心事了。没有给雨发发短信，就发了一条过去。
     雨，我现在在外面散步，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在这样的雨夜里因为落榜而伤心，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 你说你的父母不让你复读，你说你要直接工作了。无论何时，自己要多保重，我在天涯祝福你，为你祈祷！
     雨很快发了回来，我现在做什么心情都没有，刚才和妈妈吵了一架，我真的很烦啊，恨不得拿把刀捅自己一下。
     你不要那样，要理解父母，听听他们的意见。
     雨的悲哀让安很是难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只能安慰她，可是高考这道坎她是没跨过，别人能过关她不能过，这也不能怨谁，这只能说是雨的心态和学习方法出了问题。
     面对雨落榜这个现实，安觉得有些纠结了。雨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从小就在都市生活，而自己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如果自己和雨都不考虑现实因素而在一起，他们会过得好吗？雨受不受得了那种简单而清苦的生活。还有他们彼此心里都有一些阴影，两个人在一起了，生活的不如意，对彼此弱点的反感，对日常琐事的无奈，也许都会导致他们闹矛盾。到那时候闹矛盾还会像现在这样容易和好吗？这都是未知的，以雨刚烈而冲动的性格，安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他想过自己和雨在一起后的一些画面，两个人因为一些小事争吵，安很不耐烦，雨总爱无理取闹，结果是雨伤心哭泣，安暴怒万分，世界乱成一团，简直是昏天暗地。哎，这样的生活还是不要了吧。还是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好。
     安就不再抱什么幻想了，两个人可以拥有一段美好的爱情，但在现实里，他们要面对的太多太多，安早就想过长痛不如短痛，早点分手好，两人都提过几次分手，但都分不了，因为那深深的不舍，因为彼此都深爱着对方，觉得不能轻易放弃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云索

4
     晚上九点半，安回到宿舍，按照每天的习惯写日记。
                                           6月26日   雨
     时间轻轻流逝，我还来不及从容转身，三年的光阴就这样匆匆远去。再回首，有些无奈，有些茫然。
     芳草天涯，独立东坡，独对斜阳。黄昏打开庞大的翅膀，又渐渐收拢，又是一个寂寞的夜。一年又一年，年年流水惊暗换。
     是和雨说分手的时候了，她反反复复的纠缠，反反复复的试探伤了我的心。爱我又为何要弄到我心碎才甘心呢？！是要看着我破碎吗？不必了，我已破碎，连风都知道了。
     难道真像人们说的，彼此相爱的人不能一辈子生活在一起吗？可什么是爱呢？雨懂吗？自己懂吗？
一个情字，最是难懂。有情争若无情好啊！
     我是该静一段时间了，忍受寂寞，用一段时间来祭奠这份感情。

     第二天，雨发来信息，对安说了些难听的话。说什么安是穷光蛋，安没本事之类的，这下把安激怒了。本来他还抱有一丝幻想，现在这个幻想破灭了。冷静下来想了想，安觉得雨的心理有问题，看来两个人的心理都有问题。不然为何把一切搞得那么凌乱，而且彼此伤害呢？
     还是自己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好，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折腾。这次安对雨是失去了耐心，安狠了狠心，说分手吧，以后不要再和我联系。
晚上雨又发信息过来了，又打电话过来，要安原谅她，问还能不能做朋友。安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做朋友？当我是朋友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于是他回了一个信息便不再理，自己冲凉去了，不管雨歇斯底里打来的电话。安觉得闹够了，再继续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这一次安是真的伤了心，也失去了耐心。
     那些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不管快乐还是不快乐的。每个人都只是模糊的影子罢了，前面的路有些黑暗，回家的路有些黑暗，一切都不会太理想，生活是很辨证的。
     一切都要重新理一理，以另一种心态重新前行。
终于，他们分了。安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但也孤单了很多。看着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人，心里常常涌起一阵苦涩。二十七岁是一个美好的年龄啊，那是一个恋爱的季节。但自己的恋爱过了，留下了苦涩，留下了惆怅和忧伤。
     安心里有些空白，忽然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诉说，包括自己坎坷的命运，也不想幻想，幻想是很费力的事情。可他喜欢文学，觉得文学可以安放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人可以从书籍里得到慰藉。看书和写作都是好的。
     人先得生存，才能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文学不能当饭吃，但生活少不了文学，少不了阅读和写作，因为这些都是一个人的精神所需。
     生活就是如此琐碎，偶尔的停顿，偶尔的激荡，大多数人们过的是平凡的日子。

云索

刀划过的声音
      在我的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女孩，狂热的爱过我。她从不改变她的初衷，在她的世界里，对我的爱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知道，正是如此，这对我来说，几乎成了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与轻。
     我的花期就是为她为绽放的，曾有那么一段日子，我以为她就是我的真爱。因为有了她，我不再失落，我的心里充盈着一种美丽的幸福。和她在一起，我诗情勃发，写下了很多很多的诗歌，其中就有这么一首：
啊，姑娘
你是爱之春的使者吧
你带着爱的梦来了
穿过暗夜的篱笆
敲响了我的心窗
一双飞蛾飞啊
用最深的情演绎着爱之舞
从春舞到秋
从花开舞到花落
紧紧的依偎仿佛可以天长地久
心心念念
说不完缠绵的情话
忘不了
忘不了
忘不了你送我的戒指
忘不了你要我陪在你身边
忘不了你的哀求
忘不了我们走过的小路
忘不了你的呼唤
忘不了你哀怨的眼神
忘不了你的天真
我有一千个忘不了
我有一万个万不了
每次回首
我们的爱情都鲜美如初

     这是我那时心的写照，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我以为这些都不是梦，并且它们会继续，继续甜蜜着我们的甜蜜，继续浪漫着我们的浪漫。
     可是，时间证明一切。渐渐我发现她是一个心胸狭窄，是个很爱吃醋的人。她很冲动，有时候简直是歇斯底里，她可以一直拨打我的手机，却不管我是否有别的很重要的事。她在拥有我的时候，却总爱哀叹，劝我去找自己喜欢的女孩，当我提出分手，开始的时候她辱骂我，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还说永远不再理我，说要换电话号码，说她要去傍有钱人。可过不了两天，她又疯狂的给我打电话，疯狂地给我发短信，说她是如何如何爱我，叫我不要不理她，搞得我手足无措，要狠心分了吧，又放不下她，我对她毕竟是付出过真感情的。要继续吧，这样反反复复已经有好几次了。我感到疲惫且无奈，总结了一下，我发现她的心理是很矛盾的。说得直白点就是有点病态，她的内心既自卑又倔强，既绝望又抱有一种幻想。可是不管我怎样说服她，她都不会醒。
     我有些害怕了，我甚至怕接她的电话，有时候手机一响，我一看是她来电，会不自主地哆嗦一下，我实在不想再和她纠缠了。可是她从不罢休，以百倍的疯狂来纠缠我。她是抓住我的弱点了，她知道我优柔寡断，而且心太软，她暗地里一定是很得了意了。
     可我感到淡了，我想起我们在一起的一个晚上，她一个劲地说我平时的一些对她的不好，把一些我和一般女孩的正常交往也说成是我花心，她越说越激动，一直问我爱不爱她，有多爱，并说我对某某女孩好，我对她没有我对别的女孩好。搞地我实在是烦，我就发了一下火，这下不得了了。她不让我看电视，和我对峙着。没有一个宁静的时刻，她一脚把垃圾桶踢倒了。过了一会又把垃圾桶踢到另一边，那时的她泼辣，蛮不讲理，说话是无中生有，我恨得是牙痒痒，觉得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神经质。
     屋子里的空气沉闷极了，我叹了一口气，还是一个人好，我心里想道。
     而我想要开始另一份爱情，一个依然爱着我，并等待我的女孩。她记住了我的生日，并给我送了生日礼物。这让我很感动很感动，而那一个从未问我的生日，从来不知问候我，不知牵挂我可好，只知一味的索取，对比之下我觉得还是实在一点好。我现在需要一个会关心别人的女孩来爱，她不那么自我，不那么自私，不那么固执。我正处在一个十字路口，而这个炎热的夏天，使我对爱情的渴望更加强烈。
     也许她还在做着梦，还在一厢情愿的幻想着。不想想我的悲哀，不想想我的内心感受。我要来一次认真的，因为我不小了，时间是会让人改变的。我无法站在原地，无法再耗费自己的青春。
     至于我们的未来，如果我们在一起，除了吵闹和哭泣，还有刀子划过的声音，我什么也听不到。

飘然

云索，你这篇是散文还是小说呢？你写的似乎和刀子划过的声音没有什么联系。
怪怪的，有些看不懂。

云索

云索，你这篇是散文还是小说呢？你写的似乎和刀子划过的声音没有什么联系。
怪怪的，有些看不懂。
飘然 发表于 2010-7-8 17:03

哈哈，我就是写四不像的，我不管它是什么文体的。现在在摸索写小小说。在我看来，刀子划过的声音可指一种分裂，也可指一种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