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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终于交作业了。人家说,诗可意会不可言传。捣鼓那么久,总算勉为其难地言传出来了,请黄燕见谅,各位筒子包涵。
关于《无题》
昨晚有点小失眠,就想起这首诗来。
历代以来,许多诗人都写过有名或无名的“无题诗”,名为无题,其义或许相当于未名湖。无题,或无可言说,或难言之隐,或者,干脆就是不知作何题,黄燕的这一首无题诗会是哪一种呢?
正如很多人的感受,这首赏图诗是三幅图画的综合表述。正因为涵盖了三幅画面的内容,所以我想到的一个词是:拼凑。当然这里的拼凑并不是指字数与语言的拼凑,而是截取三幅画中的一些画面,结合这些画面所赋予诗人的灵感表现出来的。或许,接下来,我们可以用拼凑的方法试图对诗歌做一解读。
智者之言,冷眼之远
读完整首诗之后,明显可感的是诗意,但我难以触及的却是其本意。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这如一位智者的言说,却又像鑯语一样难懂。图画中的影像在诗中若隐若现,与诗文一样,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我”,一个旁观者,“你”,体验者,“花裙子、白裙子”,见证者。而这几者之间都是隔着距离的。
在这首诗中,人物的称呼只有“你”、“我”两个,这两个人是否有实体并不重要,我认为更重要的是,其中隐藏着的,还有一名游离的智者。
智者首先以“我”的面目出现,从一个见证人的视角,远远地坐在一角,冷眼看待那些虚假之物:土地、牛头、马面、人心。然后,在诗的第二节,智者的目光再次出现,不过这次是以“花裙子和白裙子”的面目出现。
智者所存在的是怎样的环境?看到的、体验到的是什么?接着看,“枝叶,鼻息,毛发/氤氲在满满的天际”则塑造出一种压抑、杂乱,如水蛭般缠绕的氛围。“季节把你从骨子里剥离”,而能把一个有血有肉的“你”剥离的,除了流走的时间,还会有什么?这幅画,拼凑起来,我们是否可以理解为:智者渡过时间之河,来到一个迷乱而压抑的时空,而这里,大量的虚假却与他迎面相对。
虚假:正面凸起、侧面旁及
“这些虚假的土地,牛头,马面,人心/都在我的目光里相遇”,在这里,虚假以正面跟读者打了个亮相, 而在下一节,“焦了的灵魂/装饰成月盈的样子”, 焦与盈之间的正反对比,实际上说的还是虚假。
“没有了褶皱的骷髅”,身躯没有了毛发皮肤的包装,只剩下了骨节分明的骷髅,这是还原了本质还是另一种面相?骷髅是物还是灵?然而,且不理会这些分辨,这让人直白白的感受是:兀然。显然,皮肉之下的人的骨骼独立走出来,还是叫我们这些皮肉还未被剥离的“人”觉得心颤。接下来,花裙子和白裙子见证这样一幕:“焦了的灵魂/装饰成月盈的样子”,像是《画皮》中的某个片段。
说了这么多,那么,这些东西是真是假呢?土地、骷髅、人心,在我们的生活中是可以触及的,可谓“真”,而牛头、马面、灵魂这些东西,在笃信神鬼的人们眼中,也可谓“真”,然而这里,这些无论是否可触及的东西在诗中为什么都是一个大写的“虚假”?我认为,解读此的密码可由“人心”与“灵魂”得出。世间的千变万化不及人心的变幻。也许是诗人的一个观点。而这,也可能就是无题。
在这里胡说八道,如有误读,纯属个人虚构。望黄燕与各位见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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