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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烦恼
成长也有烦恼,我似乎没怎么意识到这个问题。
前几天一位好友对我说,国焕,最近很少见到你,那么忙啊?还是在闭门读书?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尴尬地站着不知说些什么。我想我真的是对不起那班好友了,他们那么关心我,我却反倒闭门不理别人。愧!
其实也不是我不理别人,而是一种成长的烦恼把我锁进了一间幽秘的房子。我想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处理这种烦恼。曾有一段时间,我用书本淹没了自己,从图书馆借了几十本书,成天看个不完。只有在看书的时候,我才能够忘却生活中的烦恼,在一片完全属于自己的天地里神游。这大概是一种比较消极的生活方式。但是,在那段时间里,对我而言,是最好的解脱。
我个人比较喜欢乐观、开朗的朋友,而且我一直认为人生就应该是积极向上的。不过现在要换一种表达方式了。我更愿意说,人生总会有痛苦、孤独,所以我们要学会承受和担当。我需要的是时间,也许时间可以改变我的心态和状态。所以即便在痛苦和孤独中,我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微笑——这种微笑也许别人看不到。我悲观,但我并不是悲观的。我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又有一位同学对我说,国焕,好像你没有以前那么自信、快乐了,是吗?我说,或许是的。以前我总是阳光灿烂地出现在他们面前,锋芒毕露,那么自信,那么喜欢表现自己,而现在更多的是沉默。就是沉默,让很多同学对我产生了不理解。经过大一一年的蜕变,我的确和以前很不同了。很多事情现在都被我看得很淡,以前什么东西都想尝试一下,而现在更多的是选其一二而默默攻之。以前喜欢热闹好玩,现在喜欢幽静偏僻。以前看过尼采《悲剧的诞生》和周国平先生的哲学著作,现在想来所谓乐观主义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人生一般会有一段非常自信的时期,而后是悲观失望,再后来便会步入中庸之道,把一切都看得通透、淡然。这是概括性的人生“三段论”。我不敢说现在自己处在那个阶段上,但是我会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管消极还是积极),我会有自己的奋斗方式(不管成功与否)。
有人说我看起来比较成熟,有人说我还是那么幼稚。我想我是夹在这两种情况的中间。我是比较容易悲观的,但有执着垫底。当然并不是我没有一点儿生活的欲望。欲望人皆有之。记得史铁生曾说,生活的名字叫欲望。我想这是对的。每个人都是有了欲望才有了奋斗的动力。我当然也一样。只是,现在我不会随便乐观地去估计自己了,哪怕是一件小事。以前看汪中求先生的畅销书《细节决定成败》,比较喜欢用的一个词是“细节”,现在我更喜欢一个词叫“细细节”。这是一个老师教给我的。
谁叫我们无法阻挡自身的成长呢?成长就会有烦恼。还不如给生活腾出一定的空间,把这烦恼好好安放安放。于是我选择了退出和沉默,同时也选择了出发和进入。
大地秋叶飘零,演绎一支动人的舞曲。
我在疼痛深处,怀抱一簇闪跃的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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