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章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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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章Ⅱ
         文\徐威
Chapter 1
走上公车，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
挑了个后排的位置坐下，看着窗户，看着窗外缓缓飘过的只属于都市的夜晚。我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我发了个信息给序子，问她现在在干嘛呢。
序子的回信很快就来了。我打开信息一看，笑了笑，回复说，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等下回去找你，你继续看书吧。然后又歪过头，继续看着窗外。
回到学校已经过了十点半了。我在序子楼下，打了个电话。
序子下来了，提着一个小包，说，好冷啊。
我伸出手，帮她拉了拉围巾，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牵着她的手，往生活区走去。
序子说，你以后不要那么辛苦啦，要赚钱也不要那么拼命啊。看你，连做两份家教，胃又饿坏了吧!再说，我们也没穷到那种地步。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饿死了，我们快去吃东西吧。
序子见我这么说，唉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
天气太冷了，生活区并没有太多来吃夜宵的人。我心里到高兴了，清静点总是比较好。
老板娘走了过来，说，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菜单，问，有没有什么东西吃了晚上不那么兴奋的。
序子扑哧一笑，那个老板娘也乐了，说，花旗参炖盅吧。
序子说，花旗参不是提神的么？
老板娘说，也有人说花旗参有安神助睡眠的作用。
我说，好吧，一个炒米丝，一个炒青菜，一个花旗参炖盅，一个五叶神炖盅。
五叶神炖盅，序子的最爱，每次来这家糖水店都是点这个的。
吃完之后，买了单，走出去之后看到校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序子突然很严肃地说，徐少，我必须跟你说一件事情了。
我被吓了一跳，序子很少有这种表情的。
我说，什么事情？
序子停下来，看着我说，以后不准熬夜了！
我愣了愣，转头看着序子坚决而满怀关爱的眼睛，心里有些颤动。
我突然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说，好，不熬夜。
Chapter 2
回到宿舍，只有胖子一个人在玩魔兽。木头和杠子都不知跑哪去了。
我拉开胖子的抽屉，拿了根烟，说，胖子，又被人虐了吧。
胖子正沉浸在游戏之中，不答话，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我点上烟，突然吼了一声，胖子，你老婆打电话来了！
胖子手一哆嗦，说，电话给我，快点！
我哈哈一笑，说，我怎么知道你电话放哪里。
胖子终于转过脸，说，徐少，你……啊，英雄挂了……
我一脸坏笑的看着郁闷无比的胖子，说，胖子，你真的打算整天就闷在宿舍打魔兽了？
胖子从游戏里退了出来，也点了根烟，说，没事做啊，要不你给我份家教？反正你手里都有三份家教了，分一份给我吧。最近穷，赚点小钱也好。
我说，就你？你自己说，你能教什么。
胖子想了想，说，语文肯定没问题啦。
我说，那那份教初三写作文的给你咯。
胖子听了，讪讪地说，这个技术性太强了吧，还有其他的么？
我说，还有一个小学三年级的。
胖子一拍大腿，说，行，就这个了。
我说，你要是教不好别说认识我哈，丢我的脸。
胖子嘿嘿一笑，继续抽烟，不说话。
Chapter 3
星期六。早上九点半。
一宿舍四个人都还窝在被窝里不想起来。玩手机的玩手机，发呆的发呆。木头在床上对胖子说，胖子，起床啦。起来偷萝卜了！
我笑了笑，从被窝里伸出头，说，胖子还好意思去偷萝卜？！一大早起来就偷了那么几个萝卜就笑成那样子，没出息。
胖子保持沉默。
杠子接过话题，说，我们要文明点，要说摘菜嘛，怎么能叫偷呢。
胖子立马说，就是嘛，我摘萝卜……
我说，胖子，萝卜是摘的么？亏你还是中文系的，丢脸啊！萝卜是拔的，拔萝卜！
杠子和木头反应过来了，随即也哈哈大笑。
只有胖子，伸出头，一脸无辜的样子，然后又拉起被子，蒙住头，可怜兮兮地说，天都亮了，我要困觉了。
杠子掀开被子，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胖子，鄙视你。
我看着杠子说，又去图书馆？
杠子有点得意，说，是的。
木头说，我看你考研也没多大希望了，何必呢？
杠子嘿嘿一笑说，不考研了。俺考公务员。
我们都有点吃惊。
胖子说，杠子，就你？伟大祖国要有了你这样的公务员就离死不远了。
杠子下了床，切了一声，不理会我们，刷了牙洗了脸，背着背包，然后扬长而去。
Chapter 4
在论坛闲逛的时候，突然看到土牛写的几首诗，想起有些日子没和土牛联系了，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给他。土牛是一个师兄，比我大一届。
土牛讲电话的时候似乎情绪有点低落，感觉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钟，下午五点了。我说，等下一起吃饭吧，我这还有一瓶二锅头，还没喝呢。
土牛想了想，说，喝酒啊？
我说，是啊，放心了，师姐那我帮你搞定。
土牛说，好吧，去哪里吃？
我说去统一战线吧。统一战线是个喝酒的好地方，听说是一个前几年我们学校毕业的的师兄开的。
又打了个电话给序子，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序子说，喝酒我不去，你也少喝点。我说好吧，那你和宿舍人去饭堂吃吧。
挂了电话，穿好鞋子，然后就拎着一瓶二锅头出去了。
土牛看到我的时候，被吓到了，说，兄弟，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拎着过来啊？
我挠了挠头，说，是啊，宿舍没有塑料袋了。
土牛说，你够牛！
去到统一战线的时候，人还不多。点了两个菜，然后就在那聊了起来。五点半的时候，我拿出手机，给土牛的女朋友打了个电话。
我说，喂，师姐啊，我和师兄在统一战线吃饭，你要不要过来……吃过了……噢，放心，我们今天不喝酒……嗯……拜拜……
我说，放心的喝吧，搞定了。
土牛则是一脸佩服的看着我。
酒在慢慢地喝着，土牛的话匣子也慢慢地打开了。说着许多他平时不说的话，而我则是安安静静地听着，然后陪他喝酒。后来进来了几批人，都是看着我们桌上差不多被扫荡干净的菜盘子，一脸欣喜，然后就站在我们旁边等着，等着我们买单，然后占我们这一桌的位置。
我瞄了瞄有点喝高但还在猛喝土牛，又看看在旁边等着的几个人，然后大手一挥，把服务员叫了过来，说，再加两个菜！
我看着旁边的人一脸失望，然后有点恨恨地看着我们，最后还是撤了。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在喝完一瓶二锅头一瓶稻花香，连续添了七个菜之后，我们终于买单了。
我把木头也叫了过来，一起扶着土牛回宿舍。
土牛回到宿舍之后，突然挺直腰，对着木头说，徐少，我……告诉你，犬夜叉是最……最靓仔最可爱的妖怪……
土牛话没说完，身子就开始往下滑。后来，我们是四个人一起使劲，两个人在上面拉，两个人在下面推，这才把土牛拖到他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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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胖子开始接手那个小学三年纪的家教。做了一次之后，我问他，感觉咋样。胖子喷了口烟，说，小学三年级，小儿科。
我这才放心了，说，胖子，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夜宵啊。
胖子说，没问题，走，现在就去！
木头和杠子也在宿舍，听了胖子的话之后，马上从椅子上起来，说，走走走，难得胖子请客……
胖子一脸心痛地说，你们两个白眼狼也在宿舍？这次亏大发了！
我们哈哈大笑，然后推着胖子往外走。
后来，我们发现胖子的确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这次他真的是亏大发了。就在请我们吃完夜宵的第三天，那个学生的家长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辛苦一下，抽时间再帮他补课。
我觉得有点奇怪，说，不是有一个老师了么？
那家长有点气愤的说，那个不行！
我有点心虚，说，怎么了？
那家长说，昨天晚上他来补课的时候，我孩子丰收的“收”字不会写，问那个人怎么写。那人拿起笔，然后又放下，说，查字典吧。孩子就说，他还不会查字典。那人倒好，教他查字典。
我说，这没什么问题吧。
家长说，那人直接拿起一本新华字典，告诉他说，查字典很简单，你拿起字典看你要找的字大概在什么地方，对着字母翻，比如，“收”字是S开头，你就直接翻到字典后面，找到S在哪，然后一个个找……
我一脸尴尬，无话可说了，只好答应再回去帮他补课。
胖子回来之后，我压着火气，说，胖子，你就这样教学生的？
胖子说，怎么啦？
我说，有这样子教人查字典的么！
胖子恍然大悟，苦着脸说，徐少，我也没办法吖，本来是想直接把“收”字写给他看的，可是当时一下子想不起来怎么写了。只好叫他查字典，谁知他竟然连查字典都不会。呃，那个，我平时都是这么查的，也忘记正规的方法是什么了，只好这么教了……
我看着胖子，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踢过去。
Chapter 6
随着英语四六级考试和期末考试的到来，大家的日子慢慢充实起来了。四级，宿舍四个人考了好几次，竟然只有我过了。胖子、木头、杠子都还没过。
大家的生活都开始忙碌起来了。我忙着做家教写文章，序子忙着考她的英语六级，胖子他们也忙着准备英语。
魔兽和CS的声音在宿舍越来越少，大家一起抽烟的时候越来越多。
Chapter 7
晚上，杠子在宿舍盯着日历看了很久，然后一脸坏笑地问我，徐少，你差不多拿了家教的工资了吧。
我一边敲键盘一边说，昨天拿了八百。
木头立马起哄，说，有钱人，请客了，请客了。
我想了想，说，我只能请你们吃夜宵，不带酒水。
胖子立马说，没问题。我们三个出买酒的钱。
我从钱包了抽出一张一百的，说，这次就在宿舍吃吧，打包回来。你们去买吧，我还要出去拿个东西给序子。
木头说，没问题。
回到宿舍的时候，胖子他们已经打了好几个菜回来，还抬了两箱老珠江。我说，大冬天还喝啤酒啊。
杠子说，怕什么，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我说喝就喝吧。
然后四个人就开始猛灌，菜倒没吃多少。喝到后面，大家都停筷了，喝酒的喝酒，抽烟的抽烟。
大家都有点晕了。不知道是被酒醉的还是被烟熏的。
木头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吐了个烟圈，说，徐少，我们宿舍现在就你最牛了。又有名气了，每个月还有上千块的工资，加上稿费，你小子就整一大资产阶级敌人。
我呵呵一笑，说，你们只是看到我头上的光环，没看到我脚下的荆棘。现在我压力也忒大。而且，我现在要攒钱，不然那么拼命干嘛。
胖子说，你攒钱干嘛啊，现在还不够用啊？
杠子也说，你的小日子比我们滋润多了，还攒钱？
我说，骗你们干嘛。我现在还差两千多块钱呢，哥几个要不要资助下？
木头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嘛，搞生产啊。
我说，反正绝对不是拿钱去赌去嫖。
胖子丢了根烟过来，说，我最近穷，最多借你五百。
木头和杠子也点头。
我说，行，三个人，一千五了，剩下的我再去弄。
杠子说，你到底要干嘛啊。
我嘿嘿一笑，说，保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杠子切了一声，拿起酒瓶，和我碰了一下，然后咕噜咕噜的往下灌。
Chapter 8
下午没有课，呆在宿舍里写小说。
三点的时候，看到在刚爬上床不久的木头又下来了，竟然就拿了衣服进了冲凉房。
然后又看他出来之后，在阳台上，对着大镜子，开始刮胡子。
我觉得有点奇怪，也停了下来，走到阳台，点了根烟，然后也拿了根给木头。木头洗了把脸，接过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自嘲地说，徐少，刮了胡子感觉自己年轻了好多。
我没说话。
木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又看看楼下走过的师弟师妹们，说，不过，再怎么年轻也不像活蹦乱跳的他们了。
我吐了口烟，说，木头，想这么多这些干嘛呢。
木头反问我，徐少，你说我们出去之后能干什么?
这个问题竟然一下难倒我了。是啊，毕业了，走出校门了，我们究竟能干些什么？
Chapter 9
胖子问我，徐少，你记得年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目标了什么？
我说，怎么了。
胖子笑了笑，像木头努了努嘴，怪里怪气地说，很快今年就过完咯，有人拉我们宿舍的后腿哦。
杠子也听出味儿来了，说，木头，你也快去找一个女朋友吧。
木头在抽烟，鄙夷地看了看胖子和杠子，说，庸俗。
我也笑了，年初的时候我们宿舍的目标是集体脱离单身。现在，也只差木头一个了。
我一边写着自己的小说，一边说，爱情这东西，就像灵感一样，可遇不可求。就算遇到了，抓不抓得住这还是个问题。
木头点了点头，说，徐少比你们有文化。
胖子笑嘻嘻地说，是，我们没文化。可是，我们有女朋友。
杠子突然说，木头，你赶紧找个，到时放假了我们找个地方去玩玩吧。出去走走也挺好。
我说，放假的时候好像离过年还挺久的。出去玩的话去哪玩啊？
胖子说，怎么着也不会在本地吧。这儿都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杠子也点头同意。
我想了想，摇头说，那个时候我应该是负债累累，拿什么去玩？
杠子一脸失望的说，真不懂你那么多钱都拿来干嘛。
木头说，徐少肯定有大动作的了。
我敲完最后一个字，关了文档，伸了伸腰，说，序子的生日快到了。
杠子他们一脸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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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晚上和序子一起吃饭。最近两个月，几乎都是和序子一起吃饭的。按序子的说法，假如她不拉着我一起吃饭，那我永远不会准时吃饭。
序子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说吃饱了。
我说，张嘴。然后夹起一块肉片，送到她嘴里。
序子一边嚼一边说，我真的吃饱了。
我看着她说，我的序子已经很漂亮了，不用减肥的。
序子脸有点红，赶忙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说，好啦，吃你的饭吧。
天气慢慢开始好转了，晚上的风也没那么大了。吃完饭，序子说我们去走走吧，很久没有一起走走了。
我说好啊，然后序子就挽着我的手臂，两个人这样就在校道上安静地走着。序子突然说，好快噢，一年就差不多过了。不知不觉来大学都好几年了。
我说，你怎么也突然感慨起来了，有点像木头了。
序子说，老啦，当然要感慨一下。
我笑了笑，捏着她的手，说，再老你都是我的。
序子不说话，只是靠得更紧了一些。
我突然停住了，说，忘记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序子看着我，有点好奇，说，什么东西。
我说，你闭上眼睛先。
序子乖乖的就闭上了眼睛。我探下头，对着她嘴唇上轻轻亲了下去……
Chapter 11
序子生日的那天，我把她带到了我的宿舍。
序子说，你看你的桌子怎么又那么乱了，书到处乱放。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你先等着。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礼品盒，交给序子，说，送你的生日礼物！
序子看了看那盒子，说，那么大的礼物？什么东西啊？感觉还挺重的。
我说，你拆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序子瞄了我一眼，然后慢慢把礼品盒拆开了。
一部十四寸的黑色钢琴烤漆的联想笔记本电脑出现在序子的眼前。序子有点楞了，好久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序子，有点紧张，说，不喜欢？
序子先是点了点头，立马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久，序子转身抱着我，幽幽地说，你买这个给我干嘛啊，我都有电脑了，这个笔记本给你比较适合吧。
我笑了笑，说，傻得，你没看到有两个礼品盒么？
序子脸上更加吃惊，说，你买了两部？
我说，对啊，一模一样的。
序子突然反应过来，说，你哪来那么多的钱啊？！
我笑了，说，家教赚的，和最近的稿费。
序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眼睛开始红了。我慌了，用手擦了擦序子的眼睛，说，好端端的干嘛哭啊？
序子不说话，只是把我搂得很紧很紧。
Chapter 12
    又是周末。胖子和杠子都出去陪女朋友了，木头也不在。序子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干嘛。我说一个人在宿舍咯。序子说，那我过去。我说好啊。
序子进来之后，对着我们宿舍打量了好一会儿，说，我总觉得你们宿舍少了点什么。
我转过头，说，少了什么。
序子想了想，又看了看宿舍，几分钟之后，突然说，我知道了！少了绿色！
我听了，下意识的扫了我们宿舍一眼，确实没有绿色。
序子说，反正现在有空，我们出去买点花花草草吧。
我说，买了靠我们几个也养不活啊。
序子说，笨啊，我们去买些生命力顽强点的就行啦，不用太大，可以多买几盆放阳台。
我拍了拍脑袋，说，好提议。
坐着公车上，序子挽着我的手，靠在我肩膀上。等红灯的时候，我拍了拍序子，说，你看隔壁的那辆车。
序子直起身，看了看，是一辆红色的敞篷宝马。上面有六个年轻人，男男女女都有，四个坐在座位上，还有两个半蹲在后排后面的架子上。看起来很拉风很潇洒的样子。
序子皱了皱眉头。序子向来不喜欢这类的纨绔子弟。
我呵呵一笑，说，序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他们蹲在后面和坐拖拉机的后斗有什么区别？
序子想了想，忽然笑了，又靠着我的肩膀，说，服了，亏你想得出来。
我捏着序子的手说，那是！徐少的力量是无穷的……
                                          2009-12-21
PS：
去年的十二月，也是这个时候，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写出了《断章》。
今年的十二月，徐少又动笔了。也是花了一个下午，于是《断章Ⅱ》就出来了。
写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一种压力。怕自己写不好。但是，还是执笔下了下去，我不敢说写得有多好，只是想记录下某些自己生活的片段。所以，当时在写的时候，并没有把它当文学作品来写，而是很自然的去写，像写日记一样，把我的生活中，某些东西打破，然后组合。文章中的很多事情都是真实的发生过的，只是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都经过了我的处理。当然，序子除外。
《断章》1和2都没有什么特别深刻的主题，要说有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生活。写的就是大学生活，至于每个人能感受到什么主题，那就是个人的事情了。
之所以把题目定为《断章》，就是意思着这些文字都只是一些生活片段的记录，并不是有连续完整的情节。
《断章》出来之后，很多朋友都喜欢，我很高兴。这篇《断章Ⅱ》，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最后，谢谢我们宿舍的兄弟们，给我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色彩和欢乐。也为我的写作提供了许多的素材。

李勤

欣赏一下徐少的生活状态。

书生

呵呵，老师多批

一叶斑斓

厉害，一个下午能写那么多文字！

书生

[quote]厉害，一个下午能写那么多文字！
呵呵，窝了一个下午。。。

金童

大学生在天堂

书生

呵呵，谢谢金童！
问好，新年快乐

土牛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