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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两面
默默口中的“三世同堂”的聚会过后,论坛活动出来了新题目:“一人两面。”默默貌似是热衷于这个话题的,不但首倡,也带头贴出了“范本”,呵呵,这一人两面嘛……
单从字面上看,这人,又何尝只有两面!人们在不同的场合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说是五面六面,都不嫌多的;有次在小桃源聚会,土牛评论忘川的《两面》时,就随口列出了七、八个两面。对立,统一,妥协,和谐……想来写这个题材总是容易的吧,何况写的是自己的两面,还不是随便就能敷衍成文么。可是恰恰在动手的时候,却生生卡住了。
那天在群里,和老师和彩梦聊着,老师说我的相片的脸部表情总是很单调,较难看出“两面”来;我仔细看了看,果不其然,依然是拧着一张老脸,呆板而失神,几张相片都是一样的呆,几乎是看不出有什么鲜活的内涵来。
是的,几十年的风雨,我从一个呆板的少年郎成为一个呆板的中年人,曾几何时,也暗涌过对文学、对爱情的爱慕,但也只是暗涌罢了;事与愿违和力不从心,仿佛是一个很适合我的词组,暗暗地契合着我的人生轨迹;灰色且单调的生活,从我呆板的脸上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印;但我仍然是有某些地方是暗合这“两面”的:生活中的我虽然寡言少语,和朋友们在网络上却依然有说不完的话题,碰到我感兴趣的话题,我一样能够深挖和延伸,并乐此不疲;生活虽然乏味,我也依然对美好的东西暗生情愫,在我因痛风而不能入睡的长夜,这些美好且温暖的东西,一样能照亮我灰暗的生活基调。
说了这么多,有说到“两面”吗?这不是欺骗各位看官吗?嗯,找来一个“两面”的例子吧,我因痛风,医生交待不能吃高蛋白的东西,例如龙虾(事实上也好少能吃得到)等各类海鲜以及生蚝之类和啤酒,医生谆谆教诲要吃粗粮……但我一有机会,总是会逮住这些东西不放的,比如生蚝和啤酒,真是令我欲罢不能;这样,我在痛风和美食之间喜新而不厌旧,边吃,边痛;痛了不吃,不痛了,有机会一定吃;从此也可见我的修为不足道哉,一点点美食的诱惑都抵挡不住,怎么能成为当今社会中的成功分子?
一笑,且敲下这“两面”,心中暗喜:本次可以摘去“怯场者”的牌匾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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