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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你在·外婆 [打印本页]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08:36
标题: 你在·外婆
1
冬来了,暮临了,风紧了,水寒了,天冷了。
闭合窗帘,也闭合眼帘。扣上书页,也扣上心页。只有你,依然无遮无挡。
我知道,这样的时刻,你会来,你会在。无需耳目,我心自明,一路有你。
你在我视野之外,只在我感觉之中。你在我记忆之外,却在我感知之中。你在我言谈之外,自在我感念之中。
近了,终于接近终点了。不须抬头,不必睁眼,我清楚得很,那万物屏息般的静默里,悬着与夜同色的线。
这最后的一程,要用多久走完?
让路延长,让梦延长!
哦,让我们趁着暮色苍茫,循岁月之河泅回原点,从头来过,细细欣赏每一个脚窝里的风景。
2
人都说我是为文学而生的。我不知道这句话里是否包含一定程度的真相,也不知道这句话里褒贬的比例如何。看得见的是,文学写作是我终生的事业,我大半生都在文学这条路上跋涉,而且至死也不会改弦易辙。但我深知,父母当初生我,绝对不为文学。
我的出生是不受欢迎的,是父母困难时期的一个累赘。1958年最后一天的午后,我紧赶慢赶地来到寒风呼啸的港口小镇甲子的一个教师家庭,冒领1959年元旦的喜庆爆竹。是的,我的出生是个错误,所以,户籍册上从来就没有过关于我的正确记录,至今没有。
路的始端,边缘处,是南海之滨。海港,海岛。是的,我从海边来。小时候,我就在这海港和海岛之间往来、生活着。那里,有咆哮不息、无边无际的大海,有夏天热得烫脚、冬天风沙迷眼的无尽的沙滩,有躯干挺直默默地在沙滩上蜿蜒不绝的木麻黄林……
不。这还不是记忆中最初的风景。
我不是早慧的人,记不得婴幼期的经历,甚至几乎找不到童年的印记。因此我曾说,我没有童年。
我对家乡对童年,最初的记忆是一种味道。
腥咸,充斥所有空间。空气、阳光,甚至是水滴,都掺杂着这种黏稠、烧灼、浑浊的气味。我生相属狗,感知世界首先是由嗅觉开始的。
因海而腥。新鲜的、腌制的、晾晒的鱼虾,无不散发着种种腥味,当然有些带着诱人的香味,有些却混杂腐臭令人恶心。
因海而咸。海水是咸的,海风也是咸的,海边的一切,似乎都是咸的。
海边长大的我,从小就知道,血是腥的,泪是咸的。
婴幼期的我,是托养在外婆家的,因此我人生的第一个老师不是母亲而是外婆。虽然我并不记得幼时的人和事,但有些东西并不需要记忆,它会潜在人的身上,一辈子都在潜移默化起着作用。直到现在,回眸细察,我身后的影子,依然不是母亲而是外婆。
我与母亲,母亲与外婆,从外貌到性格,都大不一样。而我与外婆,却有太多相似。母亲年轻时有甲子第一美女之称,不但人长得漂亮,生性也很活泼,心灵手巧,能说会道。外婆和我,却是相貌平平,而且都很笨拙木讷。也许,这是另类隔代遗传吧。
哦,外婆,我可怜的外婆!留在与文学接壤处第一个脚窝里的,是外婆。用咸咸的泪水濯洗我的眼睛,让我直面腥咸人生的,就是不识字的外婆你。
外婆,我不知道,你的一生是否可称不幸。人说的人生三大不幸:幼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失子,都与你不沾边。你儿孙一大群,而且,你的子、女、媳、婿,至你已成年的孙辈,大都是体面之人,其中有几位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人物呢。但是,外婆,每每想到你,都不能遏止地从心底涌出一声:我可怜的外婆!
外婆,你年轻时是否有过快活日子,是否有过夫妻恩爱?没有人告诉我。我只知道,在你生育了一群儿女并在继续怀孕时,外公就娶了小婆,从那时起你实际上就成了个守活寡的。几十年下来,你守得了什么?先是一顶地主婆帽子,使得你一度沦为乞婆,后来终于守大了儿女,可由儿女来供养你了。这时你已成了个啰啰嗦嗦、手脚不灵便的老太婆了。
人都说“多子多福”,焉知“福兮祸所倚”。当人老得被看作包袱的时候,多子也就多了推拒的条件。你开始了“轮伙头”(在几个儿子家里轮流食宿),你失去了自己的家,开始了真正惨淡的岁月。
我不明白,那几位舅妈为什么那么容不下你。不错,你是老实无用的那类人,不够智慧,不够识趣。作为长者,别说支使人,就连讨好也学不会。但是,由你一手抱大的我,我童稚的体验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你绝对是善良本份、与人无害、与世无争的。邻居们的深切同情也印证了这一点。正因为这样,我才那么眷恋你,才对你备受苛待如此不堪忍受。以前,大家生活不宽裕,舅妈们嫌恶你,似还可谅解,但后来已不愁吃穿了,为什么还对这么一个时日无多的老人如此苛刻,连饭也不给吃饱?不是因为穷供不起,而只是因为嫌老人迟钝、啰嗦、碍手碍脚,不愿老人活久而限食,这心也是肉长的么?!同为女人,同为人母,她们怎么不想想——她们也有老到需要晚辈照顾的一天?当然,她们与你不同,她们有工作,老了有退休金。而你与你那时代的女人们可悲之处,在于除了丈夫、儿子就一无所有。丈夫早已不属于你。儿子呢?外婆,你也曾投诉于你儿子,但除了惹起小夫妻们几次争吵、儿媳们事后倍加咒骂外,你又能得到什么?久之,儿子也倦了,毕竟爱他们的妻子;你也气馁了,毕竟要端人家的饭碗。但是,你毕竟不够超脱,于是要对亲邻抱怨,或独自嘀咕,于是又招来一次次讨伐。外婆,你怎么总学不精啊!而舅妈们却越来越精了。她们咒骂不过瘾,开了打,打得你青一块紫一块,打折了手骨,打跌了牙,打肿了眼,招来四邻指指戳戳、议论纷纷。于是,后来她们就专挑那不易见到的地方打,还拿捏出手力道,免得当场打倒……外婆啊,日子过到这地步,你怎么还死抱着个“忍”字不放?你骨子里“三从四德”的妇家之道,教你本份、教你忍让,但一个人老实得过了头,被人家不当人待的时候,还不懂得抗争,那就太可悲了!
外婆,我本可以为你出气。我恨不得让她们尝尝我捏锄把磨炼出来的铁拳头呢。可是,我一时解恨,最终受罪的还不是捏在她们手心里的你?
我曾建议我母亲,把你接到家里来住,她说怕我父亲不同意。再者,我舅父、舅妈他们也不会答应,这太损他们的面子。有儿子在,怎么能让女儿养母亲呢?尽管是早想丢弃的包袱,可以踢烂、撕碎,却绝不送人!外婆,你真不如断子绝孙的孤寡呢,那样你就可以接受人们的同情、接济。当赡养变质为嫌恶时,那“孝道”是多么残酷!而外婆,你至死也只会悲叹自己命不好,而不会想到法律,不会去分辨赡养与虐待的区别。外婆啊,你真正是老实无用!
当我有了固定职业之后,我以为多少能帮助你一点。你不是吃不饱缺零花钱吗?我就给你一点钱吧。谁知一减一并不总等于零。每次我给你钱,下次见到你,虽也可听到你说用这钱买了什么做了什么事,但更多的是因此引起的麻烦。最初是暗地里给你钱,但人家赖你偷,引起打骂;后来当他们面给,但你过后又常会发现少了钱,嘀咕的结果又是打骂;再后来你转向已沦为与你同命运、同样“轮伙头”的丈夫,把钱交他保管,我那外公竟又要吞掉你的钱,争吵起来又得到一顿拳脚!外婆啊,我不明白你这些至亲为什么都要欺负你?真应了“人善被人欺”这句话么?最后,我把钱交托给母亲,让她每月给你一点,免得你没钱花,也免得钱多了惹事。谁知她太会控制了。你去世之后,母亲辗转托人告知我——那点钱还没用完,等以后替我买成纸钱去坟前烧化吧。呜呼,可悲至此,我还有什么话说?!
外婆,你知道吗?我生平第一缕憎恨,就因你而生。“文革”时期,因父母到甲子“办班学习”,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到甲子住了一段日子。就是在这些日子里,我听到了小婆欺负你的事,说是有一次小婆揪着你的头发,把你的脑袋按在水缸里,差点把你憋死,直到我母亲在小婆手臂上咬了一口,才把你解救出来。就此,我对小婆恨得牙痒。然而那可恶的小婆,竟因我见面时不肯喊她“细嬷”(家乡口语中,外婆称阿嬷,小外婆称细嬷),而打上门来兴师问罪,外公帮着小婆把我连带着你好一顿打骂。外婆啊,那一刻,你把我搂进怀里护着,紧抵的额头让我感觉海潮决堤,眼泪和海水是一样的腥咸苦涩。
外婆,你是太木讷了。我不记得你曾经说笑过,甚至几乎记不得你说过什么话。搜索枯肠,你也就只讲过一个故事,实际上是好几个人合着讲完的——外婆娘家一个远亲,家庭成份不好,姑娘长到二十几岁才嫁入一个贫农家庭,那新郎脑子有点毛病,是个花痴。姑娘不中意这个夫婿,日夜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打裤结,那花痴新郎成了亲却圆不了房。新婚第二天,吃着午饭,新郎突然闹将起来,非要拖新娘进房行事,人进了房却还是成不了事,大吵大闹之下,这一家三个长辈(家公家婆家姑)竟然一起进房,七手八脚按住新娘子,使刀用剪地除去新娘的衣裤,终于协助花痴新郎强暴了新娘……这个故事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难以追究。人堆中小小的我,肯定没有任何表现。我只是记住了,火烙一般记住了。说实话,我的聚焦点不在新娘新郎身上,而在于那三个长辈。他们身为家公家婆家姑,男男女女,怎么可以做出此等行径!人,人性,人生,种种丑恶,想必在我遵循母训“有耳无嘴”的时期,就经由我的耳朵,如腥咸的海水般灌进我心里。
可以说,我是在不知不觉中,因袭了外婆你的木讷。
不要说奉承、哄骗、吹牛、造谣、诡辩等较高级的表达技巧,就连最基本的叙述,在我来说也属难事。于是,我习惯于被忽视、被冷落、被挤兑、被误解、被诬陷,但外表木讷的我,偏偏生就一颗敏感的心。人们都喜欢用“无忧无虑”、“天真无邪”这些词来形容童年,而我,我无法违心地认同!我想,我的不幸,在于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在家庭的位置岌岌可危——我是父母几次三番要送给别人收养(因种种原因未送成)的孩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清除出这个家庭。童稚的我,对这个家却有着无比的依恋。我每天提心吊胆、诚惶诚恐地缩在僻静角落里,生怕说错任何一句话惹恼父母,而导致最终被逐出家门……过分的谨慎导致反应迟钝,高度的紧张造成语言障碍。
外婆,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那一个安静的晌午,我无法想象事情将会如何演变。那一个晌午,其他人不知都干什么去了,只有我和你在灶间里煮着什么东西。当时我正看着一本连环画,看得兴起,我突然问:“阿嬷,我给你讲这个故事,好吗?”你点头说好,我就讲了起来。开始是结结巴巴的、低声细气的,但你听得很入神,并作出各种不同的反应。我渐渐兴奋起来,叙述也生动、流畅多了,而我看到,你竟被我讲的故事感动得掉了泪!啊!我第一次品尝到讲述的喜悦,那喜悦让我暖遍全身。外婆,你并没有赞我讲得好,但你的反应却让我明白无误地领受了一份赞赏。我沉浸在讲述带来的喜悦里,就像一枚干枣浸在酒缸一般恣意陶醉。此后我找机会让这情形不断重复,我就像上了瘾的酒徒一样,沉醉于这阅读和讲述了。
也许是出于“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法则,我找到外婆你作为我的第一听众。我讲的故事带给你愉悦,你的愉悦折射给我成功的快感。祖孙两人的快乐游戏秘密地持续了好几年。我由此迷上阅读,由连环画到单行本到多卷本的大部头小说,听众也由你扩展到兄弟姐妹乃至整个家庭。啊,我无法形容,当那一次在午饭桌边,一家人围着听我讲《说岳全传》,往日在我心目中雷神般的父亲慈声说出我读不懂的繁体字时,我的心是怎样的震颤。这震颤,不再是惊悚,不再是恐惧,而是感动,是快乐,是幸福……我想如果我不说,父母永远不会知道,他们这个木讷怯懦的孩子,小时候是多么渴望着来自他们的欣赏和肯定啊!而有了父母的欣赏和肯定,家才会成为孩子温暖的窝。
所以我说,外婆你是我与文学结缘的关键人物。我生平所得的第一笔稿费,就是与你分享的。1982年,我在《汕头文艺》发表散文《记忆之芒刺》,得到了八块钱稿费(虽然此前在《陆丰文艺》发表过《闲话野草》,但那是内部刊物,没有稿费),我到邮局取了稿费,第一时间就买了你爱吃的“明糖”,跑到舅舅家找你。这是我笔耕的收获,吃在嘴里,甜到心底。虽然你过早地走了,来不及充分欣赏我另一种方式的讲述,就到另一个世界去了。但是我知道,外婆,你在遥远的天国,依然热诚、专注地望着我,看着那一页页我用心血写就的稿笺在不同的手中翻动,听着不同的声音讲着我编的故事。
然而,外婆,每当想要写你,一股腥咸、烧灼、黏稠的东西就鲠住了我。
外婆,记得我和你最后一次见面,是在1988年2月中旬。当时我在北京进修,回家乡过春节,拿着在北京跑了好几间商场为你买的绒毛帽绒毛鞋,到舅舅家看你。走近舅舅家,我就一眼看到了你,欣喜地跑过去,却看到你蹲坐在墙脚地上,费劲地往面前的脸盆拱,用毛巾撩水洗头,脸盆里,只有一点点水,混浊到乌黑,而你头上,稀疏的白发乱糟糟地打着结,还很脏。我搀扶起你,灼痛地看到你裤裆裤腿全湿透了,还沾满了泥沙……外婆啊,那一刻我心里是什么滋味,我说不上来,也不想说。那一种悲哀和愤怒,还有鞭长莫及的无奈,令我痛恨自己……我以远方归客的身份,强硬地要来了大盆热水,帮你洗净头发并擦干。稀疏的头发经风一吹就干了,但就是这么数得清多少根的半把白发,却可以洗得盆里的水变成乌黑,那是多久没洗头发了啊。我扶着你进了舅舅家,换上干净衣服和新鞋帽,然后,带你到我的住处去。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我还是无法淡定地回想那些情景。虽然我已摒弃了憎恨,生活也早已教训了该教训的,但日渐刻骨的认识是,女人生于这个男人主宰的社会本就如肉在砧,女人之间如若不相顾惜,甚至还拔刀相向或助纣为虐,那么,女人的血泪会让生活之海愈加腥咸。
许是我已有预感,这是我和你最后一次相聚。这一次,除了像往常一样让你喝猪肉鸡蛋汤,我还请朋友给你拍了照片,也拍了我和你的合影。这是值得庆幸的,珍贵的几张照片让念想有所依附。然而,其中的一张,却是如此触目惊心,令我不堪目睹,而又永难磨灭。
外婆,那是你和我的合影,应该是你手执拐杖坐在椅子上,我站立在你身后。可是,照片上,我好好的存在于我那位置,而你却不见人影,只在我身前留着一只握着拐杖的手!我看到照片的当口,呆住了,手脚冰冷。虽然我不迷信,但那一刻,我确信无疑,这是一个恶兆——外婆,你就将离我而去!果然,不久我就收到了你的死讯。
我琢磨了二十多年,也琢磨不透那张诡秘照片的成因及寓意。我相信,除了预示你将离世,那照片必定还有别的深义。整个身体不见而留下一只手握着拐杖——你是说,生命随时可能消失,要把握坚实可靠的东西?还是要我像手中的拐杖一样坚韧刚强?
外婆,你就放心吧,在天国一路走好。可以告慰你的是,我这一生和你一样老实巴交、笨嘴拙舌,但我找到了不用嘴的表达方式。而且,从你的不幸中,我找到了幸运的引子。
作者: 柯默默 时间: 2010-12-9 08:41
赶紧抢了沙发先
作者: 桑塔 时间: 2010-12-9 09:01
沙发被默默 坐了,俺只有座板凳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09:06
沙发板凳都不能白坐的,要留下买座银(评议意见)。
作者: okstar 时间: 2010-12-9 09:11
我也爱我的外婆。我的外婆是普宁人,她会讲客家话还会讲潮话,会草药。全村的人都对她好就因为她的草药可以治点小病,农村人没什么答谢的就到过年或过节时送她几个鸡蛋。我小时就喜欢回舅家,因为外婆疼我。小小时我记得还吃过她的奶,不过那可能是外婆在哄我。我的外婆也挺可怜,因为家穷外公常和她拌嘴,唯一的舅舅也常闹她,弄得她成天哭哭啼啼,小时我记得她常一边喂我,一边哭泣。我的舅舅不到五十就去世了,这对她可以说是最大的打击。外婆虽已去世多年,但我常思念她,我打心眼里爱她。
作者: 柯默默 时间: 2010-12-9 09:17
敲下又删了,竟不知作何言语。
作者: 柯默默 时间: 2010-12-9 09:22
[quote]沙发板凳都不能白坐的,要留下买座银(评议意见)。
欠着先。会还的。。。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09:28
[quote]我也爱我的外婆。我的外婆是普宁人,她会讲客家话还会讲潮话,会草药。全村的人都对她好就因为她的草药可以 ...
你这外婆值得好好写写哦。
作者: okstar 时间: 2010-12-9 09:43
哦,这我可从没想过。我还是先借你这宝地,为她祝福一下的好。就祝你我的外婆们,走过旧世纪,来到新世纪,有个幸福的示来!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09:55
[quote]哦,这我可从没想过。我还是先借你这宝地,为她祝福一下的好。就祝你我的外婆们,走过旧世纪,来到新世纪, ...
哦,我的外婆已往天国多年,相信她在那边过得挺好的。
祝福你我的外婆,也祝福大家的外婆,祝她们不论在哪个世界都过得快乐幸福。
作者: 小鱼的理想 时间: 2010-12-9 11:43
读了文章很感动!看到了人性的丑恶的一面,也看到人性的光芒。相信李老师的外婆在天堂生活得很幸福!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9 16:49
看到《外婆》,想起我的外婆。好久不曾怀念那些去天国的亲人,读此文,竟不知说些什么好。等再细读再说吧。
作者: 彩色的梦 时间: 2010-12-9 17:32
外婆看到今天的你和你的文字,会感到很欣慰。
也许外婆在天之灵在保佑着你。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9 19:34
最令人难过的是外婆挨打和挨饿的事实。那些人为什么下得了手,难道他们没有父母?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9 19:35
但愿外婆在天国过上幸福的生活!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9 19:41
如果有道德法庭,那该多好,这样便可以为不幸的老人们平反申冤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19:58
读了文章很感动!看到了人性的丑恶的一面,也看到人性的光芒。相信李老师的外婆在天堂生活得很幸福!
小鱼的理想 发表于 2010-12-9 11:43
谢谢小鱼。生活中的美与丑,总是难解难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19:59
外婆看到今天的你和你的文字,会感到很欣慰。
也许外婆在天之灵在保佑着你。
彩色的梦 发表于 2010-12-9 17:32
谢谢彩梦。善良的人,总能给人力量。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19:59
但愿外婆在天国过上幸福的生活!
飘然 发表于 2010-12-9 19:35
谢谢飘然。受欺负的人,最终是能安息的。
作者: 阳暖 时间: 2010-12-9 21:06
…………
路的始端,边缘处,是南方海边。海港,海岛。是的,我从海边来。小时候,我就在这海港和海岛 ...
李勤 发表于 2010-12-9 08:36
无语,还是无语!沉重,还是沉重!
路的始端注满着泪水……
作者: 阳暖 时间: 2010-12-9 21:08
其实啊,有关的文字我早已看过多遍,现在看了,还是……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21:14
无语,还是无语!沉重,还是沉重!
路的始端注满着泪水……
阳暖 发表于 2010-12-9 21:06
谢谢阳暖。
那是海水,海水始终咆哮不息。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9 21:14
其实啊,有关的文字我早已看过多遍,现在看了,还是……
阳暖 发表于 2010-12-9 21:08
串连得如何?给点意见吧。
作者: 范源 时间: 2010-12-10 10:32
本帖最后由 范源 于 2010-12-10 17:10 编辑
再读李老师此文,依然是深深地震撼!
中国妇女的命运,有着特殊、甚至是被扭曲的经历,不是一句“解放妇女”或“已经成为半边天了”的口号所能掩饰的;所幸的是,当今的妇女,象李老师笔下这种命运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但眼泪、质疑、抗争依然存在,今天有,以后也一样有;
我一直觉得,好的文字,应该是带有典型意义、具有时代印记的;尽管此文给我留下的是愤怒、伤心和同情,但,我仍然很愿意读这样的文字,因为,真的具有文学色彩的文字,现在是越来越难读到了。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10 15:43
一个真正的作家,他赋有特殊的使命:说实话,为不幸的人们讨个公道。
为李老师的《外婆》喝彩!
加油吧,李老师,我们大家为你骄傲!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16:25
再读李老师此文,依然是深深地震撼!
中国妇女的命运,有着特殊、甚至是被扭曲的经历,不是一句“解放妇女 ...
范源 发表于 2010-12-10 10:32
不当水王好多年的范源,评论越见功力了哦。谢谢。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16:25
一个真正的作家,他赋有特殊的使命:说实话,为不幸的人们讨个公道。
为李老师的《外婆》喝彩!
加油吧, ...
飘然 发表于 2010-12-10 15:43
谢谢。大家都加油吧。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16:30
如果有道德法庭,那该多好,这样便可以为不幸的老人们平反申冤了。
飘然 发表于 2010-12-9 19:41
道德法庭是存在的,在人们心中。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10 17:05
道德法庭是存在的,在人们心中。
李勤 发表于 2010-12-10 16:30
是的,公道自在人心。
作者: 范源 时间: 2010-12-10 17:17
回复 26# 李勤
谢谢老师。
看了再看,总感觉到有很多话要说,而能够说出来的,却只有干巴巴的几句话了,惭愧!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20:50
回复 李勤
谢谢老师。
看了再看,总感觉到有很多话要说,而能够说出来的,却只有干巴巴的几句话 ...
范源 发表于 2010-12-10 17:17
有话就说,别憋着。
作者: 丫丫 时间: 2010-12-10 20:52
李老师的文章好感人,可怜的外婆。
作者: 丫丫 时间: 2010-12-10 20:56
中国妇女的命运,有着特殊、甚至是被扭曲的经历,不是一句“解放妇女”或“已经成为半边天了”的口号所能掩饰的;所幸的是,当今的妇女,象李老师笔下这种命运的人,是越来越少了;但眼泪、质疑、抗争依然存在,今天有,以后也一样有;
范源 发表于 2010-12-10 10:32
等到妇女不用过“三八”节了,就是真正解放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20:56
李老师的文章好感人,可怜的外婆。
丫丫 发表于 2010-12-10 20:52
谢谢丫丫年终忙碌中还来看帖顶帖。
作者: 范源 时间: 2010-12-10 21:04
等到妇女不用过“三八”节了,就是真正解放了。
丫丫 发表于 2010-12-10 20:56
丫丫有空,细细说来哦。
作者: 飘然 时间: 2010-12-10 21:07
“三八”节也许是为了安慰一下弱势群体吧?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0 21:09
等到妇女不用过“三八”节了,就是真正解放了。
丫丫 发表于 2010-12-10 20:56
言之有理。等到哪天,没人提解放了,也就是快乐自由的天下了。
作者: 云索 时间: 2010-12-16 12:37
外婆,也是一个亲切的名字。再回首,发现生命中有那么多的沉重和怆痛。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16 21:13
外婆,也是一个亲切的名字。再回首,发现生命中有那么多的沉重和怆痛。
云索 发表于 2010-12-16 12:37
谢谢云索来读。
作者: 刘苏红 时间: 2010-12-25 21:28
《外婆》,感动的文字。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25 21:33
《外婆》,感动的文字。
刘苏红 发表于 2010-12-25 21:28
谢谢苏红。
作者: 阿樱 时间: 2010-12-28 10:02
很有感觉很动人的文字,散文最讲究真情实感。建议加精。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28 11:00
很有感觉很动人的文字,散文最讲究真情实感。建议加精。
阿樱 发表于 2010-12-28 10:02
谢谢阿樱。
你前天说的那位作家的散文,我在网上找到了,粗看了一下,很有文化内涵的,以后再细读。
作者: 阿樱 时间: 2010-12-28 11:47
这个作家来过淡水,和他聊过几个小时。一直喜欢他的长篇散文。你的《外婆》我也很喜欢,有味道!
作者: 明心 时间: 2010-12-28 17:17
看了《外婆》,让我悲怜,愤怒而叹息,《脚窝里的风景》让我感动且喜欢!
作者: 三尺八男孩 时间: 2010-12-29 10:02
很感动的文字,前段的环境描写很精彩,一个场面仿佛是砸到眼前的,对五官都很有冲击力。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29 16:10
看了《外婆》,让我悲怜,愤怒而叹息,《脚窝里的风景》让我感动且喜欢!
明心 发表于 2010-12-28 17:17
谢谢明心。大概因为都是海边长大的女人,比较容易引起共鸣吧。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29 16:11
很感动的文字,前段的环境描写很精彩,一个场面仿佛是砸到眼前的,对五官都很有冲击力。
三尺八男孩 发表于 2010-12-29 10:02
很给力的评议。
谢谢男孩。
作者: 情儿 时间: 2010-12-29 16:50
看完了,眼里酸酸的,看了李老师的外婆,我倒想起我的奶奶来,那个一直坚强的女性,跟你的外婆成反比。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29 17:16
看完了,眼里酸酸的,看了李老师的外婆,我倒想起我的奶奶来,那个一直坚强的女性,跟你的外婆成反比。
情儿 发表于 2010-12-29 16:50
欢迎情儿写写你那位坚强的奶奶。
作者: 小陈飞刀 时间: 2010-12-31 11:21
读完第一个感觉是感动,然后才是对所谓的孝子孝夫的谴责。文中虐待老人的事虽也见多不怪,但是细细读来还是令人震撼。这令我想起几年前的一件小事,当时我劝留父母在广州多住几天。父亲说,我家里也有母亲要照顾呢。感受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0-12-31 17:28
读完第一个感觉是感动,然后才是对所谓的孝子孝夫的谴责。文中虐待老人的事虽也见多不怪,但是细细读来还是 ...
小陈飞刀 发表于 2010-12-31 11:21
谢谢飞刀。文章引起共鸣,有时就是读者有着相关或类似的经历。
作者: 范源 时间: 2011-3-15 19:50
老师给《外婆》配上相片了,好!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3-15 20:07
老师给《外婆》配上相片了,好!
范源 发表于 2011-3-15 19:50
哈,谢谢夸赞。
作者: 彩色的梦 时间: 2011-3-15 20:19
这照片搞得很好哦。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3-15 20:26
这照片搞得很好哦。
彩色的梦 发表于 2011-3-15 20:19
谢谢夸奖。今天刚刚尝试给照片弄场景。
作者: 邓仕勇 时间: 2011-3-17 10:28
本帖最后由 邓仕勇 于 2011-3-17 10:30 编辑
李老师还有一段与外婆共处的快乐时光,而我却连外婆是怎么个样子都不知道,我母亲十来岁时,外婆就去世了。
《外婆》中描述的“外婆”生活状况,触人心弦。我现在也正遭遇着李老师以前经历的那种“悲哀和愤怒”。我奶奶生有8个儿女,现就因“老实无用、不够识趣、罗罗嗦嗦”等种种原因而不能跟儿子儿媳们共处,以致差点沦落到无家可归的悲惨境地。我是长孙,在她儿子们都互相推诿的情况下,惟有扛起如何妥善安置她重任。但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奶奶现在能自理,我还能勉强支撑,如果她有朝一日生活不能自理,或生病住院,或需要人长期照料,我能应付得了吗?为了我奶奶的赡养问题,就在上个月末,我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这是我有生以来跟父亲最大的一次冲突,吵到我胃部抽筋),又到各个叔叔姑姑家去逐个做工作,苦口婆心让他们明白“老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善待老人就是善待自己”的道理,姑姑们还好,全部都表示愿意出赡养费(铁的事实证明:生女儿就是好啊!)可有些叔素质低、没文化、没有同情心,总以奶奶未替他带儿女为由拒出赡养费,我真是气得不行。然而作为一个后辈,却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我也曾想到法院去以奶奶的名誉告他,但先不管亲戚的脸面问题,就算法院判了要给赡养费,可他还是不给,或者人家来处理就给,不来就不给,那又该如何处理呢?我现在都为这些问题头痛死了,不知该如何来妥善解决,为这事我曾经一个多星期没睡过一天的好觉,什么“多子多福”,狗屁!我真想把那些宣扬这个观点的鸟人嘴巴撕烂捣碎!
李老师,我说了您可别见怪,我喜欢您的散文更甚于您的小说,比如这篇文章,一看就马上有共鸣。您的散文干净利落、有着社会现实生活的敏锐视角,真真切切地来源于生活,读来能让人回味无穷。人家说“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我却认为“真实也是散文的生命”,无论散文写作是多么自由灵活,不受拘束,但表达作者的真情实感却是一个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要求,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就能成为一篇优秀的作品!李老师您做到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3-17 10:41
本帖最后由 李勤 于 2011-3-17 10:45 编辑
李老师还有一段与外婆共处的快乐时光,而我却连外婆是怎么个样子都不知道,我母亲十来岁时,外婆就去世了。
《外婆》中描述的“外婆”生活状况,触人心弦。我现在也正遭遇着李老师以前经历的那种“悲哀和愤怒”。我奶奶生有8个儿女,现就因“老实无用、不够识趣、罗罗嗦嗦”等种种原因而不能跟儿子儿媳们共处,以致差点沦落到无家可归的悲惨境地。我是长孙,在她儿子们都互相推诿的情况下,惟有扛起如何妥善安置她重任。但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奶奶现在能自理,我还能勉强支撑,如果她有朝一日生活不能自理,或生病住院,或需要人长期照料,我能应付得了吗?为了我奶奶的赡养问题,就在上个月末,我跟父亲大吵了一架(这是我有生以来跟父亲最大的一次冲突,吵到我胃部抽筋),又到各个叔叔姑姑家去逐个做工作,苦口婆心让他们明白“老人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善待老人就是善待自己”的道理,姑姑们还好,全部都表示愿意出赡养费(铁的事实证明:生女儿就是好啊!)可有些叔素质低、没文化、没有同情心,总以奶奶未替他带儿女为由拒出赡养费,我真是气得不行。然而作为一个后辈,却又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我也曾想到法院去以奶奶的名誉告他,但先不管亲戚的脸面问题,就算法院判了要给赡养费,可他还是不给,或者人家来处理就给,不来就不给,那又该如何处理呢?我现在都为这些问题头痛死了,不知该如何来妥善解决,为这事我曾经一个多星期没睡过一天的好觉,什么“多子多福”,狗屁!我真想把那些宣扬这个观点的鸟人嘴巴撕烂捣碎!
李老师,我说了您可别见怪,我喜欢您的散文更甚于您的小说,比如这篇文章,一看就马上有共鸣。您的散文干净利落、有着社会现实生活的敏锐视角,真真切切地来源于生活,读来能让人回味无穷。人家说“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我却认为“真实也是散文的生命”,无论散文写作是多么自由灵活,不受拘束,但表达作者的真情实感却是一个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要求,只要做到了这一点,就能成为一篇优秀的作品!李老师您做到了。邓仕勇 发表于 2011-3-17 10:28
谢谢邓仕勇。
有相同或相似的经历和境遇,就特别容易产生共鸣。
你所说的情况,证明了我这文章确有“生存意义”,这也是我坚持不删去其中某些文字的原因所在。
前段时间,还有一位朋友郑重建议我删去文中关于舅妈们的文字,恐在亲戚间产生负面反应……我坚持不删。
只要这个社会还存在这种现象,就该谴责!
至于你的奶奶,时代不同,情况不同,你还是多做疏通工作为宜,首先做你父亲的工作。他是长子,理应以身作则,也应出面主持公道,让他出面召集兄弟姐妹商议解决,比你出面更好。
再不济,你是长孙,也有这个经济能力,就把赡养奶奶的主要责任承担起来,也不是不可以。
作者: 情儿 时间: 2011-3-17 10:49
百善孝为先,老人家是必须去关注的,反过来想,如果有一天,你也老了,而你的儿孙辈也这样对你,那时候的你,会是什么样的心态呢? 我觉得,先不管脾性如何,最起码,你必须尽你自己应尽的义务。
读了几遍,还是很愤慨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3-17 11:09
百善孝为先,老人家是必须去关注的,反过来想,如果有一天,你也老了,而你的儿孙辈也这样对你,那时候的你 ...
情儿 发表于 2011-3-17 10:49
谢谢情儿。你真是个性情中人。
愤慨得好!
作者: 阳暖 时间: 2011-3-25 17:57
3
万物生灵皆有自己的语言,听不到,不等于没有。
话,有些是听见的,有些是看到的 ...
李勤 发表于 2010-12-9 08:36
动人的回忆,动人的文章,动人的外婆!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3-25 18:00
动人的回忆,动人的文章,动人的外婆!
阳暖 发表于 2011-3-25 17:57
谢谢阳暖。这些文字,对你来说,已经是很旧很旧的了。
作者: 阳暖 时间: 2011-12-3 16:09
串连得如何?给点意见吧。
李勤 发表于 2010-12-9 21:14
很顺畅的,开篇就抓住了读者的眼球,很震慑的。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1-12-3 16:24
很顺畅的,开篇就抓住了读者的眼球,很震慑的。
阳暖 发表于 2011-12-3 16:09
谢谢阳暖。
我将原来的父母那一节去掉了,开头一点文字并入外婆这一节。筒子们可能还没发现吧。
作者: 林玉华 时间: 2014-4-3 23:00
读完了,心酸不已……
作者: 林玉华 时间: 2014-4-3 23:12
李老师的童年经历对您的性格影响巨大,您的爱憎鲜明、尽力帮扶弱势者的品性,应该都是出于此。
而现在的您表现出的宽容和悲悯,更增添了您品性的光彩。
作者: 林玉华 时间: 2014-4-3 23:13
散文的真谛,在于“真”在于“我”,这个在您的文章中得到非常好的验证!向您学习!
作者: 李勤 时间: 2014-4-4 22:48
林玉华 发表于 2014-4-3 23:13
散文的真谛,在于“真”在于“我”,这个在您的文章中得到非常好的验证!向您学习!
谢谢玉华。
在这一节,我不希望看到学习一词。
这些记忆,或感觉,但愿大家不要有。
作者: 林玉华 时间: 2014-4-4 22:52
李勤 发表于 2014-4-4 22:48
谢谢玉华。
在这一节,我不希望看到学习一词。
这些记忆,或感觉,但愿大家不要有。
明白。善者之言!
作者: 李勤 时间: 2021-3-15 22:49
作了些小修改,增添了一小段文字。
当自己成了老人,也看到母亲晚年的生活状态,回头再看这一章节,内心略微有些疑虑:此篇行文是否有些偏颇?外婆晚年受欺凌的情节是否属实?一次次仔细回忆,再三思量,我还是决定不改写。因为,外婆的自诉也许是有老年糊涂的成分在,但邻居们那些议论,却是强有力的佐证。
作者: 云索 时间: 2021-3-16 17:06
我以前好像漏看了这篇,今天来读完了。
作者: 云索 时间: 2021-3-16 17:08
看了记录,我读过。现在再读,依然受到冲击。
作者: 李勤 时间: 2021-3-17 08:33
云索 发表于 2021-3-16 17:08
看了记录,我读过。现在再读,依然受到冲击。
哦~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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