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30日下午
我在午后便到了学校,但是学校空静得很,看不到几个学生的身影,大多数的学生应该是明天才会返校的,少有的空静是应该享受一下的!
不知是不是无人清洁,校道两旁长满垂丝的榕树下满是落叶,青的、黄的、枯的,现在已是初秋,有落叶是不稀奇的。却不怎么有凉风,很喜欢看秋风扫落叶的情景,秋风扫过,落叶翻飞,只是秋风是不称职的清洁工,落叶扫不成堆,反而是乱成不怎么成队形的一排。小草也已褪青,枯白占去了半壁江山,微风吹过,不怎么摇摆,让人心无遐意。
当教学楼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微风、榕树的落叶、褪青的小草已在眼前掠过,只能将它们珍藏起来了。一瞥望见,楼上的一间课室开了门,那正是我的班级,是后门开了,莫非是阿标已在那里认真学习?或是其他同学?
为了探出个究竟,决定不先回去宿舍,顺着台阶上楼而去,一阶两阶三阶四阶……将近走到班级后门的时候,里面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声音?不是说话的声音,是歌唱的声音!怎样地歌唱?没有配曲的清唱,不是机器里发出的的清唱,是真实人的清唱!
这清唱好不熟悉!曾几何时,在那个微妙的清晨,阿年和我不小心发现了这个声音—作者: 阿七 时间: 2009-12-29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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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俪苹清唱出来的。如是同样的歌声,却不是那天清晨的《The rose》歌曲,是其它歌曲,我不能道出其名,完全不能,我的英文是多么地糟糕!
不用猜测,我肯定是俪苹清唱出来的,却不知课室还有无其他同学。估思不如看个究竟,我到了倘开的班级后门,偌大的课室,课桌横竖整齐地排着,每一张课桌上面也都摆有高低不一的课本,有的课桌摆的少、有的多,所以高低不一,只是很整齐洁净。而课室里真有同学,就一个——俪苹,她坐在她的座位上,背对着我,继续清唱着她的歌曲,完全不知有观赏者欣赏着她甜美的声音和倩人的背影!
“……
And when the world was through
Then one by one the stars would all go out
And you and I would simply fly away”
歌声停止了,而最后几句,她清晰的标准发音,我竟也听了出来,竟然能听得出来!我以为她会继续唱另外一首,不便打扰她,也不便失去这仅有的欣赏;谁知她左手伸出往左右耳朵里先后摘下了两个耳塞,举手轻盈,体态可观,她不唱了吗?
我的期待落空了,她回头一眸发现了我,脸上略显惊状、开始红晕,竟立即将头转回,后脑勺又对着我了。我一时也落得尴尬,不知为何,身不由己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也就是她的前面,问她怎么这么早,要不要我包里的水果,而我还是递了两个苹果放在了她桌面上,发现她桌面一角有一本满是手抄英文的册子,却也是那天她给我看的册子。
她马上拒绝着,要我速速收回我的水果。我假笑着拿出包里的几本课本在自己桌上整理了起来,吃吧,何必这么客气!转而却说,我能借你那都是英文的小册子看一下吗?她大方地双手将小册子拱给了我,却仍不忘要我快快收回水果。我继续说着,你吃吧,快快地吃吧,很爽口清甜的!
她真的不拒绝了,也不好意思拒绝吧,而是从一小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却却地擦起苹果来。我仔细看着小册子上的英文,第一行居中的英文只有“If”一个单词,下文都是成行成队的排列开来,好不工整!问她这还是不是英文歌,她微笑着点头称是。我在回忆里印证了最后的歌词,一模一样,那么她刚才唱的就是此歌了,赞道,你把它唱得真好听!她不说话了,而是低头继续擦着苹果,苹果光鲜地如她清滑的脸蛋,只是她脸蛋上有欢乐的微笑,比苹果美多了。
我请求着她,这些单词我都懂,但是我很不懂语法,你能成句成文翻译给我听吗?那样我的英文肯定又会进步不少。她听了,抿着嘴笑着,却不发出声音,将苹果放在了平铺的纸巾上面,小册子给我吧,我翻译给你听。
“ 如果
如果说一张图片能描绘出千言万语
那为什么我画不出你
语言永远不能表达出那个我所认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