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钟《凌晨五点》一首点评。
往别人不喜欢的方向改,呵呵
◆凌晨五点
文/晓钟
这时,公鸡唤醒了地平线——什么意思啊:公鸡唤醒了地平线?
我看见,一颗硕大的头颅——无非就是我看见太阳出来了。这样说有 ...
南木 发表于 2009-8-25 23:34
寒山依依《红尘醉》点评
《红尘醉》
文:寒山依依
哪是千里秋色堪比,这围炉的杯
这素昧平生的偎依,轻轻起飞
飞上炊烟一样迷人的诗句
足够把掌心滴穿的,不是酒
是尘埃和泪水,你钟爱的精灵正在赶来
带着一丝儿顽皮,一丝儿媚
一丝儿故家的软泥
是的一阕宋词中你醉了
焰心寸短,也住着你的小红尘
当词语漫上云端,水中的月亮乖巧了
缠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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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红尘之醉写成这般出尘之美,想来依依解得酒中三味、醉里春秋吧?
起句的那个逗号,本来应该是个感叹号——不过不用感叹号也不要紧。有时候一个女子弱弱地问一声,无需高语,只轻微逗住,柔弱中便透出风骨,而风情依然不减,这便是守雌若水的妙处吧?
千里秋色,于此,当然不是那些肃杀萧条的枯枝残叶,无宁就是胜似二月春花的红树,经霜而似火,可题诗,亦可留轻车骏马。此物若不堪比,堪比者莫非不染凡尘?
唯唯否否。围炉酒杯,非凡间物而为何?萍水依偎,惟尘世人孰求之?依依并未在红尘之外别求它所,红尘之醉依然也还在红尘之中。所可奇怪者,这远胜千里秋色的居然是素昧平生的人间色相。莫非真个是风月虽好,不关人情?
惟有炊烟起处,方才诗句迷人,轻轻飞起的终归来自红尘。“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于此,究竟成了脂肪艳俗,究竟未及围炉轻烟中飞起的诗句,之一二。
如此,便该握住。
然而即使密实如掌心,也是沙漏,也会漏尽——却不关酒事。是尘埃和泪水滴穿了我们的掌心!原来“醉不成欢”!酒无济于事。急转直下的痛,同样击中无诗无酒的读者。
还有什么可以求助的吗?可以求助的事物也许还有许多。最先赶来的是精灵,“一丝儿顽皮,一丝儿媚”,她的后面跟着“一丝儿故家的软泥”。多么美好的名词!它们其实是多么美好的事物。多么美妙的形容词!它们其实是多么美妙的状态。
我相信依依真的是戒酒了,戒得很成功。
戒酒的依依依然会醉,正如你会醉于一阕宋词中。红烛映照下的红尘,终归是要一起慢慢变短的吧?但只要词语能够漫上云端,就连水中的月亮也会变得乖巧了,你看,你看,她不是正慢慢地“缠在你的手上”?她是否也会醉态微酣?
红尘有醉,是谁在围炉边把酒杯摆上,却偏偏装来词语和月色,遗下那红叶的佳酿!
南木 发表于 2009-8-31 14:28
你这话也太矛盾了吧?既然是第一次见到,怎么就会觉得像……还偏偏像年轻人的网络语言?
虽然我不知道“不醉亦陶”是否属于“合法词组”,是否存在,但按我的看法,是“可以有的”,而且不应该只属于网络和年轻 ...
李勤 发表于 2009-9-1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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